第296章、皇后若兰(1/ 2)
胡惟庸去帮张无忌搞掂若兰,张无忌在西厢房,心里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很多时候,自己也是被欲望所驱使。
张无忌不久前还很在乎的尊严此时已让位给普通男人的欲望了。他放任胡惟庸为他做偷香窃玉的准备。因此你说天下乌鸦一般黑,其实也是有道理的,很多时候,男人就是过不了美女这一关。
漆黑的夜,金陵行台御史豪宅院子里静悄悄的,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溜到第二进院子正房窗下,捅开窗纸向里面张望着,这人正是胡惟庸。
朦胧的微光下,只见若兰仍没睡,呆呆地面壁坐着,屋子里的灯火半明半暗。
黑影向身后的人摆摆手。一个丫环托着方盘,上面有茶壶、茶碗。她敲敲门,说:“我来给夫人送茶来了。”
胡惟庸在茶里下了药。一种让女人变得淫荡,男人变得疯狂的药,吃了这种药的女人,没有别的选择,只能选择跟男人,甚至连死都不可能。
丫环推门进去后,听里面说了声“谢谢”随后拿着空方盘出来。
胡惟庸又走近窗子向里窥视,只见若兰拿起茶杯,喝着茶。
显然药迅速发作了,她晃了晃头,又试着站起来,却踉跄欲倒,她喘息着扶着床栏,伸手抓起茶杯摔碎在地上。
这时她已支持不住,扑倒在床上。
胡惟庸大步离去。
这间睡房里流淌着氤氲之气。在床上睡着的若兰显然感觉全身燥热,她急需将体内的热给排出,但是自己又做不到,脑海里全是男人的影子!
这个时候门开了,张无忌轻手轻脚走进来,他端起床头的灯向床上照去。仿佛在幻雾弥漫中,一位仙子出现在眼前,只见她容色绝美、颀长苗条的女子,垂著燕尾形的发髻,头戴步摇,身穿素白的罗衣长褂,在灯光的洒射下熠熠生辉,姿态优雅高贵得有若由天界下凡来的美丽女神。更使人震撼的是她脸部的轮廓,竟有古代女性清晰的典雅塑美,一双眼睛清澈澄明,颧骨本嫌稍高了点,可是衬托起她笔挺有势的鼻子,却使人感到风姿特异、别具震撼人心的美态。她的一对秀眉细长妩媚,斜向两鬓,益发衬托得眸珠乌灵亮闪。这般名符其实的凤眼蛾眉,充盈著古典美态,其诱人和特异处。
见若兰趴在床边,浑然不知道张无忌已经进了自己房间,张无忌跪在了若兰的脚下,轻轻地捧起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美丽小脚,将若兰穿的绣鞋和白色的袜子一一脱下,就露出了那双柔弱无骨完美无瑕的玉足,精致的小脚盈盈可握,柔光致致的玉足,纤巧粉嫩的脚掌,圆润可爱的脚趾头一粒粒地整齐地排放着,豆慧色的脚趾甲晶莹光洁如玉,落在手里的脚踝玲珑温润,那连接着小腿的优美曲线一直蔓延到白裙里,张无忌感觉着手里的丝滑细腻,却好像无从下手,太美了,太让人心悸了,仿佛生怕一不小心就把这娇贵的瓷器弄碎了。
发现张无忌望着自己雪足那双痴迷的眼神,若兰感觉到有人碰自己的脚,回头一看,居然是张无忌在脱自己的鞋子,不由大惊,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他的炙热眼神,他细心地拿捏抚摸,都让她想起了爱抚这个词,带着一点情侣之间那种暧昧的味道。她甚至不拒绝张无忌这样做,还渴望他继续下去!自己这是怎么了?
若兰不知道,她只是感觉全身的火热,甚至想着更进一步的……
想到这里,若兰的玉脸瞬间红遍了,一直延伸到耳根,她情不自禁闭着眼睛,由着张无忌去做,那种感觉却越地集中在脚上,他手指的温度透进了脚底,暖暖的,痒痒的,仿佛在撩拨着她的心,她慵懒无力地靠着床上,咬着嘴唇,任由他把玩着自己那双细心养护着的小脚。
张无忌突然停了下来,若兰才惊觉那份舒爽的感觉让她对他的停止有些不乐意,眼睫毛轻轻颤抖着睁开眼睛,却看到张无忌变换手势,将淡红色的真气集中在掌上然后又在抚摸上了她敏感的脚,那蕴含真气的手指热度有些烫,沾着汗滴的腻腻的好不舒服,她忍不住提着喉咙出一点点极其轻微的呻吟声。
“啊——”
随后,若兰,似乎觉得这样太失礼了,连忙以手掩住红唇,白皙的玉脸染上一层淡淡的酡红,看起来娇艳欲滴,极为诱人。
若兰低低的喘息呻吟,让张无忌有些意外的欣喜,用心的按摩着她完美的玉足,来回地爱抚着,酥麻温热的感觉让若兰圆润可爱的脚趾情不自禁的全部卷曲起来,紧紧地夹着他的手指。
销魂!
实在是太销魂了!
张无忌再也受不了啦!……
若兰绝美的脸上渐渐的染上一层淡淡的绯红,眼眸里盈着迷离的妩媚,她已经感觉到那隐隐约约的销魂蚀骨的舒畅感觉有些太不一样了。
不知过了多久,若兰突然睁开自己美眸,顿时眼前的情景让她惊呆了!
只见地上的张无忌撩起她的白色睡衣的裙摆,露出了她的修长滑腻的双腿,然后他抬起若兰那双幽香阵阵的玉足,放到了嘴边。
若兰那双小脚生得脚掌纤美,踝骨浑圆晶莹剔透,肌肤流光溢彩,薄薄纤弱的脚片儿,柔若无骨,浑然一体,似乎全是肉,没有一点毛孔、疤痕,更无常见的青筋,甚至还散发出阵阵的清幽的香味。张无忌握着若兰的娇嫩的足跟,只觉手下滑腻,那足跟如一团棉花一般,令他爱不释手,张无忌情不自禁的就想吻上去。
“张无忌,你在干什么?”
若兰的惊呼让张无忌终于醒悟过来,不过他却并没有一点做贼心虚,反而随意一笑,解释道:“没什么,刚才我发现你累了,帮你按摩一下,没想到你的小脚很漂亮,忍不住想仔细研究一下而已。”
若兰冰雪聪明,自然不会相信张无忌的鬼话,但春药的催发让她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不忍心去骂张无忌,甚至心里痒痒的,就差没把张无忌当成徐寿辉了。
“张无忌——你,你放下我的脚吧,我……我不累!也不疼!”
“哦,那好吧!若兰,你累了,我这里有一坛酒是活血了,你喝可以精神一些!”
虽然张无忌是在征求若兰的意见,但是他却不等若兰回答,就径直去取了一瓶酒来了。
若兰看到张无忌如此强势,忍不住皱了皱可爱的琼鼻,撒娇似地说道:“张无忌,我可不会喝酒啊!”
张无忌本来在刚才就神迷半天了,这又看到若兰略带稚气一幅可人爱的神情,心里更是痒痒,就用平常玩笑的口气说道:“多少都要喝点,不要扫兴哦!……我先干为敬!”
张无忌当然满脸带笑,接到手后一干而尽,而后就微笑着示意。
换做平时,若兰早就已经把张无忌骂得狗血淋头,但是不知道自己此时是怎么了,居然连拒绝都不会,只得端起手里的酒一干而尽。
若兰平时最多不过是节日喝点啤酒意思下,一口干下去立马吃不消了,小脸红扑扑的泛起酒意,娇憨可人。
张无忌一看若兰娇艳欲滴的模样,粉嫩白皙的玉脸被酒意带起红晕,就像只熟透了的苹果,诱惑的他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他怀着别样情绪诱导着若兰说道:“若兰!来陪我跳个舞,顺便活动下散散酒气!”
若兰本身也喜欢跳舞,再加上春药的催发,根本就不可能拒绝张无忌这别有用心的建议邀请,就被拉着来到客厅中间。
随着酒意的挥发身子越来越重,慢慢的变成身体渐渐靠近张无忌,若兰心里想着是要推开这暧昧的姿势,可手软头晕反倒顺势贴在他的肩头,张无忌心里是乐坏了,嘴里还要假装好心的说着:“若兰小姐你是不是头晕了,就靠着我肩膀上休息下,我带着你活动几圈就好了。”
若兰一想也是啊,张无忌是一个正人君子,而且自己对他也有些好感,这种程度的接触没什么大不了的,定下心来就贴靠着他慢慢跳着。
张无忌也感觉到了若兰的心态,放在纤细柔腰上的大手,渐渐的变成搂抱,这样两人之间胸贴着胸、头靠着头仿佛情人般亲热的转着舞步。张无忌胸前轻触着若兰的柔软,嗅觉品味着女人的体香,耳边时不时的掠过若兰轻喘的微风,心火愈发旺盛。不过城府极深的他,在脑子里不停的提醒自己:“不能出丑,坚持住,千万不能引起若兰的反感!”
隐忍着的张无忌只能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心思不要过于放肆在胸前那柔软的触觉,就开始和若兰聊些闲话:“若兰,对于你的未来考虑过吗?”
若兰听到这话努力的睁开弥漫着醉意而更加妩媚迷人的大眼睛,娇憨的应答道:“嗯……我……我不知道!”
张无忌被若兰随头摇摆而飘荡起的发梢痒痒的、香香的、轻轻的擦过,心里是更加发热,就趁机假借着教导动起手来,嘴里还说着:“不知道吗?那我就是你的未来……”
随着话语在若兰的弹性翘臀上搓揉一把,嘴也靠近若兰的雪白颈部轻吻了一下。
被突然的袭击吓了一跳,若兰急忙挣扎着想扭开了身子,嘴里轻呼出声“呀”张无忌一边紧了下手臂压制了若兰的挣扎,一边急忙轻声解释着自己不轨的行为:“怎么了?不喜欢吗?”
若兰的酒意被吓退了,但是春药的催发更厉害了,张无忌搀扶着醉醺醺的若兰进入自己的房间,然后温柔地把若兰放到豪华的床上,贴身坐在旁边,抱着若兰细细观察起来。若兰闭着双眼无力地依偎在他怀里,看上去是那么清丽淡雅,出尘脱俗,望着床上若兰皇后雪白的肌肤被酒意染的微微泛着粉红色,魅惑秀丽的鹅蛋脸上依稀可见细柔的绒毛,嫩嫩的、白玉般透着红润的小脸上,娇颜欲滴的小嘴偶尔娇憨的撅起一下,真是一个妩媚可爱的醉美人。
张无忌是狂喜着开始实施罪恶的计划,他轻声贴着若兰的耳边呼唤几声,手胡乱的在若兰身上抚弄着,若兰这时脑中空白一片还以为在自家的香闺里,被人搅扰睡梦的懊恼,便随手挥舞几下,红扑扑小脸上那性感的小嘴呢喃着,就欲沉沉入睡,根本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见到晕沉中无意识的若兰,他激动的心脏不争气的“呯呯呯”的跳动,颤巍巍的用手轻触她的粉嫩小脸,刚刚触及就仿佛被电了一下般缩了回来。然后又不可抑制的继续伸了过去,小心翼翼的爱抚着,在红润粉嫩的娇颜上轻抚着,拇指微触着撅起的性感红唇,然后顺着秀气的下巴摩挲着若兰白里透红的玉颈。
张无忌是被指掌间细滑粉嫩的香艳触感爽翻了,心里惊叹着“……好滑……好嫩”
一时忘了该如何下手了,直到几分钟后情绪慢慢平复,才回神过来想到苦盼这么久,计划中可不是光摸摸过瘾就算了的。
看着无知无觉在怀里昏睡中的若兰,他大着胆子,动作放肆起来,原本摩挲粉颈娇颜的大手,转移到了若兰的胸部。他解开若兰的外套扣子扒开衣襟,隔着内衣抓住了轮廓分明的挺立乳房,有力的揉搓几下感受过弹性肉感后,又顺势往下探去,滑过平坦的小腹,龌龊的停留在那饱满微隆的三角地带。张无忌忘乎所以的在那轻抚着,细细体会着若兰神秘私隐地区的形状。
若兰晕乎乎的醉着,可毕竟是青春健康的怀春少女,成熟的性生理机能,本能的感受到了密处大手的热度,身体的触觉引发了她的梦中幻境,在梦中仿佛是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模糊着面孔,在亲密的轻触她的红唇,低头充满爱意的亲吻着,火烫的大手还在爱抚着女人的私密要害,若兰含羞带春的紧张着、兴奋着、半推半就着。
英俊潇洒风流成性的张无忌已经不满足于隔衣爱抚,开始褪去若兰的外部阻碍,沉浸在美妙春梦中的她雪白粉颈也桃红泛起,莫名的配合起张无忌,这倒让张无忌省了很多麻烦。
外部衣物的褪去让若兰更显诱惑魅人,张无忌不由得把她的乳罩推上去,急切的顺势握住那从未被男子碰触过的妙物,真皮真肉的柔嫩触觉令他禁不住微微战栗着,淫思中多次幻想着的举动终于实现了,热血沸腾的张无忌开始俯身低头吸吮着若兰的性感红唇,他享受着手指间、嘴唇上、舌头间的滑腻、柔软、香醇的多重感觉。
在双管齐下刺激中的若兰,还真以为是春梦中的白马王子在亲昵爱抚呢,臆想中混杂着紧张和新奇的一丝陌生快感刺激着,若兰也撅着小嘴擦磨回应起来,身子也仿佛不堪玩弄般扭动着。
张无忌品尝着散发若兰芬芳气息的香唇,还远未知足,他继续进攻着试图进入若兰的唇齿间,用舌头试探着、舔食着、顶弄着她依然关紧的牙齿。
若兰依然沉浸在美好的春梦中,身体仿佛也感应到般做出相应的动作,她渐渐的微启牙关,张无忌的舌尖就趁机探入,然后深入纠缠着、搅拌着、探索着。
若兰被搅扰的呼吸不畅,小香舌胡乱生涩的回应,间隙中从笔挺的小鼻子里不时发出“嗯嗯”的娇喘声。
苦熬良久的张无忌,原以为只能享受无意识的若兰肉体,此刻被酒醉后的她意外回应着,心里说不出的快乐,张无忌也想不到居然若兰醉梦中会如此敏感热辣,自然多了份心思想细品慢尝。
品尝完若兰甜美芳香的唇舌后,他接着把目标放到一直不肯放弃揉搓的雪白嫩乳,把头埋到粉嫩玉润的肌肤上,张开大嘴含住粉红乳晕上的小红豆轻柔的吮吸起来,左右两点换着、舔着、吸着、吮着犹如一个贪吃永不满足的婴儿般流连不止。
若兰虽然是在晕沉的春梦里,可这番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刺激,立刻让未经人事的她敏感反馈到身体上,张无忌大嘴中的小小嫩红突起,很快的肿胀硬了起来,若兰娇柔的身子也更加火热蠕动着,嫩藕般的裸露玉臂也不由的搂住了身上张无忌的脖子,刚刚解脱出来的性感红唇呢喃着魅人至极的娇吟声。张无忌知道这只是若兰的性本能反馈,可这样妩媚可人的若兰热情回应,还是让他激动万分。
血液都已沸腾欲蒸发的张无忌,居然还是强忍着保持最后一丝理智,面对如此诱惑美景没有被欲火冲昏头,可谓是坚韧之极。其实张无忌是狠不得飞身跃上,往来驰骋一番,目前这表现不过是为了终于到手的美食,企图慢慢地、细细地品尝全部滋味的一种小心思而已。
轻轻的挣开若兰玉嫩雪白的玉臂,顺便手嘴并用的除去她雪峰玉乳上碍眼的肉色乳罩,把仅仅穿着贴身小内裤的青春肉感若兰放到在床垫上。视线在光洁嫩滑的小腹上毫不停留,品过餐前小点心的张无忌把注意力放到了她的隐秘部位,一条白色的三角小裤裤紧包着饱满淫靡的沟壑幽谷,还可以清晰的看到镶嵌在小肉丘上的,应该是两瓣肥嫩蜜唇的界分线。也许是若兰的春梦或敏感身子引发的,小内裤中间细线处居然有一小块湿润的痕迹。
这更带起了张无忌邪恶的淫火,张无忌立刻把头埋在那隐秘地带深吸一口气,一股子混合着青春女性荷尔蒙和蜜穴甬道分泌物的异香,以及若兰使用的香水气息充斥着张无忌的鼻腔,刺激的他下身是愈发硬胀的微微刺痛起来,他意识到状态过激,连忙扭曲着老脸面部肌肉颤抖着,深呼吸一番后强制收紧筋肉。
“若兰,对不起,我是真的爱你,我以后一定会补偿你的。”
张无忌轻柔而坚决的的扒拉着若兰最后一丝遮羞物,并没费太大的功夫,早已经软瘫无力的若兰,很快就变成一只完全赤裸的白羊。
若兰最神秘的秘密花园展现在大色狼张无忌眼前,整个肉丘白嫩光洁毫无皱褶,饱满而肉感的隆起着,上方肉色粉嫩间倒三角型的一块淡黑色草地,仿佛肥力缺乏般稀疏着柔丝缕缕,明显未经人事的处女地从未被耕耘过,除了隐约的一抹嫩红,饱满紧密的蜜唇闭合着严守门户。
张无忌油然升起一种急于探幽访密的心思,尤其是那一抹嫩红的蛊惑着,大手抚上若兰雪白玉腿的根部,两手稍微用力分将开来。
也顾不得一向以来的习惯,低头扑上去,犹如热天的大狗般吐出舌头,舔向小肉丘间那稚嫩肉唇。以往很多男人出于大男子尊严和略带封建习俗的认为那是脏处,而张无忌之所以招女人喜欢就在于他的这番动作许多他爱的女人都曾经享受过,在如此妙物前不由更升起一种想品尝的冲动。
张无忌先珍惜的用那舌头,在小香丘上细细拨弄几下,随后又用手指分开紧闭的两片肥嫩蜜唇,这才能顺利的到达粉红的嫩肉间,舌头在女人敏感的肉缝间里肆意来回舔食,翻弄着依然被包皮裹着的小珍珠花蒂,淡淡的、微咸的、异香的味觉遍布舌尖的味蕾,他禁不住感叹着果然是极品。
在如此淫靡的肉体刺激下,若兰梦中又是敏感阵阵,被电击似地身子细微颤栗着,嘴里娇声呻吟着“咿呀”之音,双腿不由的开始加紧。
此时怀春若兰的春梦里又是另一番景象,原本温柔的王子变的粗鲁放肆着,触及到了女人的底线,若兰在梦中羞怯的呼号着:“不要……别……不行……啊……”
被梦境吓坏了的她开始努力的扭动着,企图挣开死沉的眼睑,终于连梦中都矜持羞怯的若兰奋力的眨动眼睛,竭力掀开眼睑,迷蒙的醉眼茫然着。感觉脱离羞人春梦的若兰,被酒意压制着随即又无力的闭上了眼,她还没意识到身子正赤裸着,双腿间低俯着舔弄隐密处的张无忌,只是觉得今天身上少了点什么,在酒意和春情的温暖下若兰并没感到多少凉意。
张无忌被刚刚若兰的明显挣扎扭动惊动了,生怕若兰酒醒极力反抗而导致功亏一篑,反正品尝到了从未有过的美味,本身也无法继续再强忍下去的欲火也刺激着,他三下五除二扯去自己的衣裤释放出久耐的肉棒,纵身扑压了上去,光滑的雪白玉腿岔开着。
张无忌急喘着用手分开了若兰应舌头离去而恢复紧闭的蜜唇,袒露出诱人的嫩红密境,张无忌已经勃发硬挺有些时间的黑紫色肉棒,凶猛的扎入湿润鲜红的小肉孔,顿时挤压开层层叠叠肉褶子的阻碍,撕破了一道肉质薄翼,凸进到了嫩肉腔道深处。
一根远超腔道内径的家伙粗暴的顶入,花径的肉壁被摩擦的涩楚,肉质薄翼的撕裂带给若兰无法想象的痛苦,一阵痛彻心扉的撕裂感惊醒了晕沉中的若兰,“啊”一声痛呼起来,眼神终于回府清明,美目中的焦距也集中了,她瞪大着丹凤眼看清了身上压着的张无忌,一时间还以为依然在梦境,不敢相信现实的呢喃道:“张无忌,怎……怎么会呢?”
经历粗大异物的狭小腔道,稚嫩肉壁紧紧包围着异物,层叠肉褶子不停企图挤压出异物的自发收缩,张无忌体味着温暖火热舒爽的压榨感,他甚至感到肉棒被压榨的都有些微微刺痛。苦熬良久的邪恶计划终于得逞了,吃上正式主菜的张无忌得意的发出“嗷嗷”的淫声呼叫。
只是张无忌那硬挺的肉棒都已经兵临城下了,哪容得下若兰退缩?见若兰只能做出这么软弱的抵抗,张无忌奸笑几声,捉着她的脚踝将若兰的双脚抬高,向她肩上压去,令她雪臀轻抬,使那已是汁水泛滥的禁地完全暴露出来,随着将腰一沉,那肉棒重重地烙上了若兰紧夹着的大腿之间。
正自迷离之中,突觉下身被张无忌这般摆布,若兰只觉腿下一痛,被摆布成这般羞人体态的她只能勉力夹紧玉腿,偏生给那火烫硬挺的肉棒狠狠一烫,玉腿竟不由分说地软了开来,给张无忌得理不饶人地尽情突刺,那肉棒登时已破入若兰的门户。
听得向来矜持娇柔,冷傲娇艳的若兰,在自己的攻伐下哀吟出声,一边看着若兰柳眉紧皱,显是痛楚难当,偏又无力抵抗,一边感觉着刚刚破入若兰体内的肉棒头上,给若兰紧致而富弹性的穴肉紧紧裹住,那滋味之美,当真是言语无法形容,张无忌嘿嘿一笑,双手用力,让若兰的腿压住了藕臂,再难挣动,胯下肉棒却是不依不饶地继续推进,一点点地破开了若兰的花蕾。
此时那还理会的了其他,张无忌肉棒都跳动着胀大了一圈,开始奋力冲破青春若兰蜜穴甬道紧裹肉褶的包围,缓慢的耸动起来,肉棒借着肉壁挤压抽出,而后发力咬牙的在粗喘声中排开稚嫩紧密的嫩肉。他享受着大美女若兰的初夜,心情激荡无法思考,只是本能的把肉棒插进去,抽出来,一下下慢慢地艰难开垦着。
若兰感到女人花径密处的稚嫩敏感肉壁,被一条粗大生硬的异物膨胀着、深入着、摩擦着火辣辣的触疼。尤其是自己的肉褶子紧紧的箍夹住异物,而后又被挣脱出拉扯着的,那种强力的撕扯嫩肉,火热生疼感让她痛苦无助的呻吟出来:“啊……呃……疼……疼啊……”
若兰这才真正清醒过来,意识到正在发生在她身上的可怕真相,自己一向敬爱的张无忌,俯身压在自己柔嫩白玉似地的胴体上,履行着原本应该是女人未来丈夫才能行使的权利。她竭力的想扭动摆脱身上的重负,奋力试图夹紧修长的美腿,曲肘用力推搡着身上的大色狼,可酒醉后浑身软酸无力的若兰那能推动,欲念正浓、性志勃发、满身是邪火的张无忌。
张无忌在缓慢进出中的肉棒头敏感体会到,因若兰软绵无力的挣扎,引起的愈加强烈美妙的摩擦感。感觉到若兰明显无力的抵抗,他心中更是放肆无忌,久经人事的张无忌知道对若兰这样纯真温顺的若兰来说,什么是最致命的打击。他低头看了看羞怒红霞一片的若兰,卑鄙的用嘴轻咬着若兰的晶莹玉润的耳垂,粗喘着细语道:“若兰,我第一次,哦不,我前世见到你,就喜欢上了!我爱你,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随后为了加速瓦解若兰的微弱抵抗能力,耸动着的张无忌淫亵的继续说道:“若兰,我终于得到你了,我们已经亲密无间的碰撞着,啊……真爽……好紧啊……”
痛,真的是很痛。虽说春心已萌,虽说体内春药劲上涌情欲正炽,但初尝此味的若兰仍痛的不知所谓,偏生她苦楚的表情,却让张无忌更为得意,他压紧了她,腰间缓缓沉下,一边切身体会着若兰的紧致娇嫩和弹性,一边毫不迟疑地逐步推进,一点一点地破开了若兰的娇嫩矜持。
而腿间逐步传上来的那种被突破的感觉,恐怕比之痛楚还要令若兰惊惶失措,毕竟春药的后劲非同凡响,虽说痛楚难消,但难抑的春潮至少使她湿润的多,也好过的多,但传来的感觉,又是她所无法抗拒的,感觉实是难以言喻!
好不容易等到张无忌终于整个没入,若兰已是额冒冷汗、娇靥苍白,连挣动的力气也没有了,她甚至不敢闭起眼睛,生怕一闭目就再也睁不开来,方才她不但感觉到自己完全被突破了,甚至感觉得到自己那汨汨的血流,一如当年被破处的时候,为什么先比当年破处还要疼痛,最简单的一个事实就是,张无忌的东西远比徐寿辉的巨大!而且不是一倍两倍的大!这简直太恐怖了!
若兰难受,张无忌也不太好过,若兰身体的紧致犹胜一般处子少女,那禁区之紧窄,夹的他差点要叫出声来,摩擦时那又紧又酥的感觉,差一点让他忍不住要一泄如注,那快感的思想令张无忌强忍射精的冲动,犹自强撑在若兰体内,只他也不敢妄动,生怕一个不小心的抽动,就令被嫩肉紧紧咬住的肉棒再忍不住崩溃。
也不知这样忍了多久,张无忌只觉若兰体内流泄渐多,虽没动作,但感觉起来却愈发软嫩淫滑,尤其若兰虽没能动弹,体内的原始反应却本能地运作着,汨汨春泉正逐步逐步地浸润着深入体内的肉棒,心知这样下去非射不可,张无忌也放宽了心,反正都夺走了若兰的贞操,又何必再撑?射便射了,最多是尔后玩弄若兰的时候多加小心些,想必她也没那个脸来讥嘲自己撑不久吧?
感觉到身上的张无忌缓步抽送,一开始动作还小,只是稍有所觉地抽动摩弄,慢慢的张无忌的胆子大了起来,动作愈来愈大,带来的冲击也愈来愈强烈,尤其当他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方法,在前冲后抽之中,慢慢加入了磨旋的动作。
一向矜持保守贞洁的若兰被张无忌这一番无耻的挑逗撩拨瞬间击倒,若兰无奈的发现,女人最宝贵的地方正在被侵犯着,隐秘私处正进出着大色狼张无忌的粗大肉棒,一直矜持守护着的贞洁已经失去,那怕现在就结束,她也被玷污了。
她死心的放弃了原本就无力的挣扎,冰凉的眼泪止不住的从她那粉嫩红晕的脸庞滴滴滑落。
其实她知道自己被抓的时候,这一天肯定会到来,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如此之快,而且张无忌居然对自己用强,一点没有遵守三年之约!男人难道说话都当成放屁一样吗?
感觉到若兰渐渐地停止下来,张无忌知道若兰已明白了,目前这种已无可挽回的处境,得意的他边继续奸淫着无助失神的若兰,一边还淫声说些肉麻话:“我爱你……若兰……”
那泊泊的春水随着大坏蛋张无忌的肉棒进出间,不断的在润滑着紧窄的腔道,还有女性本能抵抗伤害的分泌物起着同样的作用,渐渐的张无忌感觉到抽插中越来越顺畅省力。张无忌逐渐的开始加快速度,张无忌的酒劲通过运动激发出来,浑身蛮力使不完似地,大力的扎实发泄着。
那种刺激感,令若兰无法自已,虽说痛楚犹在,虽说在他的抽动之中,一丝丝血光正慢慢顺着曲线滑到了臀腿之上,但体内强烈的药力,也正因此狂野的燃烧着,虽不致于令她感到舒畅,却有一种难以想象、难以言说的感觉,正一点一点地充斥着她。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在那药力的冲击和男人的交合之中,若兰虽还没有感受到快乐,却也不致于太过痛苦,心神迷迷糊糊的,只知任由张无忌在身上肆虐,但这肆虐也肆虐的太久了吧?
若兰甚至可以感觉到,被张无忌强硬突破的创口,在他的冲动之下,虽仍是血丝渗流不止,但那痛楚也不知是麻木了还是怎地,竟一点都感觉不到了。
承受男女交合的感觉如此怪异、如此迷离,若说痛吧?那痛楚中却又有如此奇异的感觉;要说舒服吧?这两字和她的感受可说是八竿子打不着一块,若兰咬牙苦忍,只觉磨擦之中,有种异样的感觉,正逐步逐步地驱走痛楚,感觉如此怪异,似乎让她整个人都浮上了半空,什么都抓摸不着,虚的四边不靠,偏生交合处那再近也不过的接触,又是那么的实在。
远超平日尺寸的铁硬肉棒在若兰娇嫩的肉孔中不断进出,插弄的她痛苦不堪,无助的若兰被肆意粗暴的奸淫是搞的生不如死,毫无一丝起初春梦中的快感,只能强忍着失贞的疼心和肉体的折磨,被动的承欢于张无忌身下。她紧皱着眉头,细白贝齿咬住性感鲜红的下唇,柔软无力的白嫩身子阵阵轻颤着,扭动粉嫩脖颈左右轻摆着头部,纤细美感的小腿上脚背绷紧成弓形,俏皮娇小的玉趾僵直的挺立着。
“若兰,我会尽量温柔疼你的,现在就好好享受我给你带来的快感吧!”
一边轻声安慰,一边缓缓动作,体贴着若兰之痛,张无忌强自压抑着体内欲火熊熊,一边缓缓抽动,一边温柔爱抚。穿越来到这个之后也不知弄过多少女子,这方面他可是驾轻就熟,尤其想到这是为了让双方愈发快乐,似连体内的欲火都没法那么冲动,竟好端端地配合着他,让张无忌大展温柔手段,拨弄着若兰的心弦,令她不由得轻扭缓摇起来。
虽说进入之痛着实难挨,但他温柔而效果极佳的手段,却令若兰愈发舒适,即便幽谷被他撑得似要爆裂,但他在自己身上的温柔抚触,以及肉棒与幽谷的亲密厮磨,在在勾的若兰芳心荡漾。
一开始时还得忍着疼,在心中告诉自己这是为了安抚身上的男子,才要婉转迎合,可到得后来,身子里的激情渐渐压过了苦楚,不知不觉间若兰只觉苦痛渐去,一种前所未有的滋味蔓延周身,好像愈来愈喜欢他的深入、愈来愈享受他的爱抚疼怜,魂儿都不由飘飘然地浮动着。
就在青春纯洁的若兰咬牙痛苦的娇喘声中,张无忌加剧了肉棒抽插的深度,肉棒不再过于拉出,转变为乌黑芳草蓬乱的下体,紧贴着娇柔细嫩的肉丘,青筋盘结的肉棒每次全部没入稚嫩腔道深处,他火烫的肉棒头深入到幽密温暖中,然后短距离间旋钻摩擦以获得更加刺激的接触。两具赤裸的青年男女身体相接处基本没了空隙,一丝不挂的若兰白羊般的身子,被压在英俊潇洒身躯强壮的张无忌张无忌身下,若兰断续着娇喘呻吟。
欲火澎湃的张无忌仿佛永不停息似地,把这个可怜的青春若兰弄得死去活来,此刻的若兰心里哀鸣着、乞求着、这地狱炼火般的折磨赶快退去,可时间好像停止了,痛苦仿佛没有止境一般令她绝望。
肆意耸动深插尽力发泄的张无忌,折腾了十来分钟后,渐渐的疲乏下了,终于张无忌被酒劲催化的欲火消退下来。本想忍忍在继续享受,可被身下的小白羊幼嫩密处夹裹的禁不住了,张无忌也算花丛健将了,颇为自得自己这把年纪的性动力,平日里折腾一般欢场女子半小时左右没问题。
未成想到若兰性事的嫩穴居然是难得的妙物,实在是令张无忌忍耐不住了,显然并非若兰本心的情欲催动,幼嫩的腔道肉壁自发的沁出爱液,蜜穴甬道内层叠的褶子连连狙击异物,不断的吸吮推挤,花心却又偏深,触到次数很少,如此一来尤其令男性感到舒畅刺激,这说明若兰的体质相当的敏感。张无忌也曾经听说过这种尤物,自古就有说道,称此类为羊肠穴。
“哎……”
一声温婉柔媚的轻吟,若兰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间已忘了形,玉腿轻轻抬了起来,丰满圆润的腿侧在他臀股间诱惑地摩挲着,这般动作使得张无忌虽是轻抽浅插,动作算不得太大,可两人交合处的汨汨泉水却已溅了出来,床被之间竟不由沾染了秽迹,混着一丝丝艳媚诱人的红,羞得若兰想要躺平,却是难抑身子里最深处的本能冲动,不由轻吟起来。
“若兰放心……这样……很自然的……”
感觉到身下若兰的羞窘,张无忌不由凑近了她泛着发香的颈边,贪婪而温柔地吸着她的香气,顺便在她耳下颈边口舌逗弄一番。
这般动作以前也不是没做过,以他的经验很少有女人被这样对待会不舒服的,而现在的动作之间,比之从前愈发带了些温柔体贴的滋味,毕竟像这样温柔可爱地对待自己,即便被强行弄上床也不哭喊愤怒的若兰实是首见,令张无忌不由愈发心疼,强忍着体内勃发的冲动,温柔地对她疼惜怜爱,丝毫不敢放纵。
这样的若兰还是初见,虽说自己这样苦忍,即便短时间内压下了体内密宗邪教的淫蛊淫性,但压抑的愈强烈,事后的爆发也愈恐怖,从以前的经验来看,这样下去自己之后至少要有个两三天会完全无法自拔,只能任体内淫蛊操控,对情欲的需求强到连身子都快撑不下去的地步。但现在的他,就只是想好生疼惜身下的女子一番,之后的事他已经管不到了。
“只要这样……很快就舒服了……”
“嗯……”
听他这么说,娇羞的若兰微闭美目,也不管事情是否真如他所言,还是仅只于安慰自己,现在都已经搞上了,想后悔也来不及。她无力地呜咽出声,纤手无力地在他身上缠绵滑动,玉腿娇柔地在他身上摩挲,无言地请求他的强猛。
放松下来的若兰只觉那肉棒似又更深入了一点,探得她幽谷花心微疼,间中却涌起了更多的快感,那美妙难言的滋味,令她身子无力地轻扭着,好让那敏感的部位,更多些迎上肉棒温柔熟练的刺激,呼吸愈来愈热、呻吟愈来愈软。
感觉到身下女人的异动,张无忌也渐渐放松了自己,让肉棒在若兰初启的幽谷里头不住深入浅出,也幸好他受淫蛊荼毒已久,而后也经过白素等女的春水解读,虽说终归无法抗拒,但身体也渐渐能做到一部分的自制,即便情欲再火热、再令他难以自控,总还能控着肉棒进出的幅度,不会一口气整个进去,否则以他的天赋异禀,就算若兰春水汩汩不断,再能承受怕也经不住他的尽情需索。
被他一阵又一阵的抽插推送,若兰只觉自己像是化成了一滩水,虽被张无忌紧紧压住,灵魂却随着他的刺激荡漾而难以靠岸,难以想像的甘美滋味直透每寸肌肤,将她一点不剩地占据,即便是动作间幽谷里的刺疼,也显得不再明显,反是愈渐弱化,逐渐化入甜蜜之中,张无忌的抽送彷佛正拨弄着她的心弦,让她的感觉随着他的动作时高时低,完全被他所控制占有,高昂的时候彷佛整个人都被推入仙境,美妙到不能呼吸,低潮的时候像是整个人都瘫痪了,再感觉不到旁的事物。
彷佛在心中有个声音在说,这美妙的感觉就快到了终点,神智昏茫在那飘飘欲仙之中,不知不觉间若兰弓起了娇躯,忍着疼让敏感柔嫩的花心处被他紧紧抵住,在那销魂蚀骨的钻转研磨之间,终于触到了那难以形容的终点,好像有些什么从身子里前呼后拥的窜出,再也保留不住。
被快感浸得再没有其他感觉,张大了嘴连呼吸都快没办法了的若兰只觉体内阵阵酥麻,幽谷深处被一股火辣辣的刺激,透得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被如此美妙尤物刺激的张无忌嘶吼着,那里还能耐的住欲喷发的感觉,鼓起最后的余勇,把若兰双腿高高抬起,奋力狂送猛抽起来,没弄上十几下。
张无忌就“啊啊”狂乱喊着筋骨酸软的一泄如注,满腔火热的老精奔突涌入若兰的稚嫩处女蜜穴甬道深处,一股股击打着嫩嫩的子宫颈口,负压在羊脂玉似地娇柔身子上。
若兰茫然地感觉到,在那无与伦比的快意之中,身上的他整个人震了震,随即一股热流射入,烫得若兰从子宫里都酥了起来。
那既火辣又甘甜的滋味,将她最后一点体力都吸走了,娇声喘息间若兰只觉茫然不可自控,全不知自己现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能本能地去感觉,犹然在身体里面四窜周流,那快乐无比的崩溃感觉。慢慢地从那似将魂魄都给震散了的高潮中转醒,若兰只觉鼻中一股汗水味,不由清醒过来。
若兰被火辣激烫着方才长呼出一口气,僵硬的身体松弛下来,原本清澈秀美的双眼现在无神的望向天花板,泪痕斑斑的绝美玉脸失色苍白,一双修长光滑弹性的美腿内侧的嫩肉细微的抽搐着,真是一番令人疼惜的暴雨残花景象。
“怎么了?若兰,生气了吗?”
张无忌靠上前贴着若兰的后背用手臂环住她,将脸俯下凑到她耳边轻声问。
“把你的脏手从我身上拿开!”
若兰用冷言冷语回报他的温情。
“若兰,你还要跟我呕气吗?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男人,你的生活你的事业我都会负责到底的……”
张无忌柔声安慰道。
“我并不是在跟你呕气,既然你有了那么多美女娘子,何必再来伤害我呢?现在我心里对你只有埋怨,只有难过伤心还有气愤而已……所以,把你抱过别的女人的手拿开。”
张无忌说一句,她回一句,将每个字都再丢回去,身子也不安分地挣动,想要从他胸前离开。
前世的若兰性格刚烈,是一个一直在追求爱情的纯真女子,她把梦幻中的感情当成毕生的追求。
“若兰,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难不成你打算跟我闹一辈子?难道刚才第一次你不是很舒服欲仙欲死吗?”
张无忌说话的同时,双唇轻轻摩挲着她雪嫩的耳垂,环住她腰的其中一只手下移到她柔软的小腹上,用掌心平贴着她的小腹然后微微使力将她向后按压,让她的翘臀再次紧紧抵在他硬挺勃发的肉棒上。
要是刚才的若兰被挑逗撩拨得正在春心萌发之际,也许立刻就瘫软在他的身前,享受他的爱抚及热情:但她高潮刚过此时此刻做不到,也许只要想到自己失身给张无忌这样一个拥有无数美女娘子的张无忌,她就永远无法做到主动投怀送抱。
“你放开我,我现在看到你就……就想吐,你放开我!”
若兰忍不住低呼,开始用力挣扎了起来。她无情的话以及毫不顺从的挣动,除了让张无忌欲火高涨之外,也让他终於动了怒。
张无忌抓住她挣扎的身子用力一转,让她与他面对面,“我刚才是趁你酒醉的时候占有你的,可是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可以给你赔礼道歉,是因为我宠你爱你,并不是因为我真的对不起你……”
“我是拥有很多的美女娘子,但这是任何一个帝王都会如此做的,而且男人本色,这到底有什么大不了的?”
本来还在推拒的若兰,一脸震惊地听着张无忌说出这番话,“你说什么?”
她推着他胸膛的双手紧握成拳,冷笑着道:“一想到你有那么多红颜知己,我心里就无法接受,即使已经失身给你,我也不想和你再有交集。”
见她似乎平静了点儿,张无忌将若兰拉近,低下头想亲吻她,“等到你和她们一起服侍我的时候你就可以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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