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会员书架
首页 > 精选爽文 > 娇娇倚天 > 第256章、双美齐飞

第256章、双美齐飞(1/ 2)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徐寿辉,一名真一,又作真逸,原来是明教弟子,卖布出身。与邹普胜等在蕲州利用明教直属的白莲教聚众起义,也以红巾军为号。攻占蕲水与浠水后,他被拥立为帝,国号天完。这个时候他采用陈友谅计谋,与明教断绝关系,利用丐帮弟子,以“摧富益贫”等口号发动群众先后攻占今湖北、江西、安徽、福建、浙江、江苏、湖南等大片地区,众至百万。成为义军当中实力很强的,按历史进程,他是被陈友谅杀死的。不过张无忌砍杀陈友谅之后,徐寿辉反而没有了约束,于是公开与张无忌的明教做对,就算张无忌已经把丐帮并入明教义军,但是徐寿辉实力壮大达百万之众,在已经不是那个教能约束的!他自称为帝就是最明显的表现。

张无忌听从刘伯温的建议,先要铲除徐寿辉,没想到安排蓝玉办事麻利、迅捷,张无忌刚刚下达命令不到一天,蓝玉就把邹林从他情妇的被窝里抓出来,送到了张无忌营帐中。

张无忌一见邹林被推进来,张无忌故意问:“这是何人哪?”

邹林吓得有点筛糠了,衣衫不整,衣带拖地,连鞋都没穿,十分狼狈。

蓝玉不屑地回答,是赵普胜的狗头军师邹林。

张无忌立刻板起面孔训斥:“混账东西!邹先生有经天纬地之才,我早就耳闻了,我都敬重的人,你敢给绑了来!”

说罢亲自为邹林解绑,又拿自己的靴子让他穿。

张无忌又怒不可遏地下令:“把蓝玉拖下去,重打二十军棍!”

上来军士要拖蓝玉时,早已松了一口气的邹林求情说:“看在我邹林面上,饶了他吧。”

张无忌这才做了个顺水人情:“下去吧,不看在邹先生面子上,本不该饶恕的。”

蓝玉走后,刚刚闻讯赶来的刘基说:“我们主公一向仰慕足下大名,只是无缘相见。”

说罢向里面喊:“来人啊!”

立刻进来八个兵士,抬着四口沉甸甸的箱子进来,士兵把箱子放在地上,打开盖,里面是白花花的官银。

张无忌说:“初次见面,不成敬意,请笑纳。”

邹林受宠若惊,连连拱手说,素昧平生,又无尺寸之功,怎好受此重礼?

张无忌说:“我对敬仰的人都是厚待的。还有几个国色天香的女子,也留在先生跟前伺候。”

说罢又一拍手,果然进来四个打扮妖冶的女子,直把邹林看得眼睛都瞪圆了。这都是张无忌托人从秦淮河挑选过来的妓女,庸脂俗粉张无忌,不过在常人眼里看来也算漂亮了。

刘基吩咐先请小姐们去休息。

女人下去后,邹林说:“明公思贤如渴,早有耳闻。传闻扎下帐篷求见刘伯温,我还不信,这回是眼见为实,信服了。我想,主公一定是有用我尽力之处,我不能无功受禄啊。”

他还算明白,天上不会白白掉馅饼给他。

张无忌说:“战场征伐之事,不说足下也能明白。实不相瞒,想除掉赵普胜,这是个反复小人,本来投了我,投而复叛。”

邹林顺着他说:“他是个成不了大事的人,匹夫罢了。我并不真心实意地辅佐他,他对我也很苛刻,我跟了他四年,他给我的银子不到你们给我的十分之一,我凭什么为他卖命?”

势利小人的嘴脸毕现,他自己并不以为耻。

张无忌说:“先生果然仗义、痛快。”

他向外发话道:“快,大摆宴席。”

邹林受宠若惊地说:“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人家养一条狗,这狗也得看家望门呢,请明公放心,要我干什么就干什么,绝无二话。”

张无忌见邹林不住地看箱子里的银子,就说:“你可仔细看看,都是足色纹银。”

邹林真的不顾脸面凑过去,拣起一锭银子在亮处看了一阵,又用牙咬。

张无忌悄声对刘基说:“看来交狗容易交人难啊。”

刘基不屑地笑起来。

徐寿辉营中帐篷的幕布揭起一角,阳光均匀地投射进来。有一个俏丽的少妇半躺半坐在极为精致的镂金榻上,旁边放着一只琵琶。

一个风度翩翩的青年男子,坐在侧面三步远的矮凳上正为她画像,他就是江南有名的才子李醒芳,他的画兼采写意与工笔之长。此时画已经接近尾声了,画上少妇那楚楚动人的神韵与贵妃榻上的真人相映成趣。这少妇便是徐寿辉的爱妾若兰,徐寿辉称帝后,封她为王妃了。

若兰一个姿势维持得太久了,累了,便问:“我可以换换姿势了吗?”

“请便,”

李醒芳说,“马上就好了。”

若兰走下地来,蹲到画师旁看画像,说:“画得真好,比哪一张都好。”

这时五短身材、有一双骨碌碌乱转的小眼睛的徐寿辉进来了,走到画像前伸头一看,不禁拍手叫好:“像,真像,从她脸上扒下来的一样。李画师,我得重重地赏你。你叫什么?”

画师答:“在下李醒芳。”

徐寿辉说:“大男人怎么起了个女里女气的名字!”

他向外面大叫:“来人,给李画师拿二十锭银子来!像,真他妈的太像了。”

李醒芳说:“画得像很容易,那是形似,真正难的是神似,介乎于似与非似之间。”

“我不懂这些,像就好。”

徐寿辉见银子搬上来,就说:“你还要来画。明儿个打下金陵,我要在那儿建都,六朝古都嘛!到时候你多给她画几张像,所有的宫殿都挂一张。对了,下次你来,也给我画一张,当了王了,还没有一张画像呢。你画好了我赏你。”

李醒芳很不高兴地说:“我不在乎银子。画你就更容易了。要画,得看我高兴。”

徐寿辉粗鲁地说:“有钱赚,当孙子都行,还说什么高兴不高兴!”

若兰觉得丈夫伤了画师的自尊,忙打圆场说:“画画本是清高的事,岂是为了钱?”

徐寿辉又来了一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还有错吗?

李醒芳早不理睬他,自顾低头收拾画具。

李醒芳牵着马与若兰沿着河边小路走着,若兰是送他。

若兰说:“他不该伤你自尊,你不会再来了吧?”

李醒芳说:“我不是他的奴仆,不来了。”

若兰轻轻叹了一声,若有所失地低声说:“我替他赔个礼,你也不再来了吗?”

李醒芳站住,望着她那楚楚动人的一双眼睛,笑道:“我给你画了那么多画像了,还不够吗?”

若兰说:“最好是每天画一张,一直画到老。”

这话里是藏着依恋之情的。

李醒芳说:“画到老可就没意思了,满脸褶皱,谁要看。”

两个人都笑起来。

李醒芳说:“快请回吧,你再送,你家的王爷会不高兴了。”

若兰这才站住,目送他远去。

入夜,徐寿辉营中灯火通明。明亮的灯光照着挂在营帐四壁上的画像,各种姿势的都有。徐寿辉一边不时地欣赏,一边听若兰在弹琵琶,声音软绵绵的,含着几分幽怨伤感。

忽然,一根弦崩断了。若兰吃了一惊,神情沮丧地放下琵琶,说:“琴弦断了,是不是不吉利呀?”

徐寿辉说他不在乎。对他汉王来说,遇难呈祥,逢凶化吉,不怕。

若兰说:“我总在想,现在不是称帝的时候,连你父亲都认为不可,为此宁可呆在乡下,不肯出来享福。”

徐寿辉说:“他们是死脑筋。”

原来徐寿辉的父亲怕儿子折寿,本是卖布的出身,屁股坐不住金銮殿。徐寿辉却不信邪,卖步的怎么了?当年汉高祖和刘备没发迹时,不是还卖过草鞋吗?还不如他这个卖布的呢。

若兰跟着徐寿辉整天提心吊胆,他刚愎自用,粗鲁凶残,但对若兰却再好不过了。若兰说:“你什么都好,就是耳朵太软,轻信,你手下的人未必都对你真心。我总是为你担惊受怕。”

徐寿辉把她拥在怀里说:“今生今世,你就等着跟我享福吧!用不了多久,我还要登极做皇帝,那时我册封你为皇后。”

“妾不求那么显贵,能平平安安地跟你过一辈子,就知足了。”若兰说。

这时一个侍从进来禀报,邹林从安庆过来,说有紧要事求见。

徐寿辉在若兰腮上吻了一下,让她先回避一下。若兰袅袅婷婷地从侧门走了出去。

面对邹林,徐寿辉打量他一阵,才问道:“你不在安庆呆着,跑来见我干什么?是不是赵普胜又差你来要银子了?我给他够多了。”

邹林谄媚地笑着:“可不是!汉王您对他够好的了,可他并不知足。”

徐寿辉说:“我知道,他在背后夸口,说我汉王没有他赵普胜冲锋陷阵,早败亡了。”

徐寿辉为此极为恼火,可打仗之时,要他卖命,故忍着这口气呢。

“比那要难听呢。”

邹林说,“他说,他说……”

他故意吞吞吐吐。

“怕什么,说!”徐寿辉说。

邹林添油加醋地说,赵普胜说主公背主,想害徐寿辉,天理不容,不仁不义。

“这王八蛋,看我不宰了他!”

徐寿辉大怒,但他马上又警惕起来,说,“你也不是好东西,听说你吃喝嫖赌无所不为,是不是因为分赃不均闹翻了?”

邹林说:“不是。我是觉得,人总得有良心,不能吃里爬外,他赵普胜先前降了张无忌,不几天又反叛,归降了主公您,现在张无忌给了他银子,许愿封他王,他又要卖主求荣了。这次潜山兵败,就是他和张无忌约好了的。”

徐寿辉愣了一下随即摇头:“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他张无忌都不敢称王,反倒许愿封赵普胜为王?”

邹林说:“张无忌名义不称王,可是他是明教教主,他手下都称王了,他要称也是称帝了。这是迟早的事情……”

徐寿辉审视着他的脸,问:“你不是在用反间计吧?”

邹林说:“主公借我一个胆子也不敢啊!我有证据,他私下里与张无忌密信往来,商议反叛的事,有一封信落到我手中了。”

“是吗?拿来我看。”

徐寿辉从他手上拿过信,看了后咆哮道:“好啊,你个狼心狗肺的赵普胜,你居然要设计陷害我。老天有眼,叫你败露了。我要先发制人,看谁死在谁手里。”

随后又对邹林说:“杀了赵普胜,他的军队交你统帅。”

邹林说:“谢谢王爷。”

徐寿辉说:“今晚我设宴款待你,你先下去休息一下。”

邹林走后,徐寿辉叫进一个随从佥事,叮咛说:“要监视邹林,不准他跑掉。”

他对邹林也并不放心。

佥事答应了。

张无忌处理公务之后,午休时间,他走进了殷素素的房间!这几天张无忌没事都会去殷素素哪里。此刻殷素素正在午睡,只穿了一件睡衣,玉体横陈,两条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两座挺拔的乳峰也半隐半露,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张无忌不由地看呆了。

看了一会儿后,张无忌童心大起,想看殷素素穿亵裤没有,就把手伸进了她的大腿内侧,一摸,什么也没有穿,只摸到了一团蓬松柔软的阴毛,张无忌就把手退了出来。

“摸够了?”

殷素素忽然说话了。

“娘,原来你没睡着呀?”

张无忌喃喃说道,有一种做坏事被当场抓获的感觉。

“臭小子,用那么大的力,就是睡着也会被你揪醒的。”

“我只是想摸摸你穿亵裤没有嘛。”

张无忌辩解着。

殷素素听了张无忌的话,也童心未泯地调皮起来,把睡衣掀开,让张无忌看了一眼,又马上合上:“看到了吧?我没穿,怎么样,是不是又色起来了?你这小坏蛋。”

“我就是又色起来了。”

殷素素的媚态又激起了张无忌的欲火,张无忌扑上去抱住了她,嘴唇一下子印上了她的樱唇,一双手也不老实地伸进了睡衣中抚摸起来。

一开始,殷素素还象徵性地挣扎了几下,很快,她就“屈服”了,自动将柔舌伸进了张无忌的口中,任张无忌吸吮,手也抱紧了张无忌,在张无忌背上轻轻来回滑动。经过一阵亲吻、抚摸,双方都把持不住了,互相为对方脱光了衣服。

张无忌抱紧殷素素的娇躯,压在她的身上,殷素素也紧紧地偎着张无忌,一对赤裸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欲火熊熊地点燃了,殷素素用手握着张无忌的宝贝,对准她的洞口,张无忌一用力,已齐根到底。殷素素的阴户中,像小羊羔似地猛吸猛吮着张无忌龟头,弄得大宝贝又酸又麻,舒服极了。

“无忌,你慢慢地,娘会让你满足的。”

殷素素柔声说道。于是,张无忌把宝贝送进又提出,以适应殷素素的要求。

“哦……哦……好无忌……娘美死了……用力……”

“好美啊……娘……你的真好……无忌好爽啊……”

“哦……好美呀……好儿子……干得娘美死了……娘的小穴好舒服……”

提示:本小说不支持浏览器转码阅读,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转码阅读既可正常观看!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新书推荐:人生性事之写点真格的母狗黄蓉传人妻熟母们与少年的不伦欲恋高树三姐妹欲望都市之悖伦孽恋娇妻们的变化我为卿狂盛夏之夫妻交友M老婆的刺激游戏宦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