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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魔女(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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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掉席思留下的烤兔,我浑身安泰的返回撒繁军营。

身上的伤口似乎被谁给包扎过,上药处一片清凉……令我好生不解。

难道……是席思,嘿嘿……这小娘儿恨我入骨,莫非……她昨夜被我一阵淫干,结果竟然改变了心性,呵呵,对我因奸生爱……嘿嘿……此番老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回到营地,正遇上满脸忧急的哈维与利夫,二人见我安然归来,立时转忧为喜,原来水瓶谷之战,解放军大获全胜,哈维领兵击退敌军之后,却寻不见我的踪迹,只在乱尸堆里找到我的佩剑,还有重伤的狗人副官,德瑞克,是以利夫等人,对我十分担心。

于是撒繁众众星捧月一般将我迎入帐中,哈维捉住我的手肘,打量我全身道∶“……巴蒂……你……你能活着回来……很好……很好……”

利夫也按着我的肩膀,英俊的脸上满是温和之意,道∶“巴蒂……这一仗……辛苦你了……”

原来昨日战场之上,我率领猛犽战象,冒失的冲入敌人主阵,打乱敌人防守阵形,其结果是撒繁军趁势出击,谢尔军大败,可是,我麾下的七只猛犽战象,也是全军覆没。

不过滑稽的是,本来是我鲁莽冒失而犯下的过错,看在利夫等人眼里,却以为我“英勇无敌、舍生忘死”而且为全军带来胜利,是以对我加倍敬重。

我正洋洋得意,却见阿蒂娜依行过来,她皱着秀眉,见我全身都是伤口,凤目中满是忧虑,道∶“你……你……身上这么多伤口,要……要紧么……”

其时我身上伤口虽多,却都是皮肉之伤,毫无大碍,可此刻见娜依脸上,满是真诚与怜惜神态,不由得全身骨头都要酥了。

娜依姐姐手掌上也缠有绷带,似乎在战都中也受有轻伤,此刻她身着淡蓝色棉袍,高挑的身材尽显,黑亮的卷发用金环束在脑后,凤目柔亮,肌肤如玉,入目的是绝世的风姿……

饶是我昨夜刚从粉腿玉臂中爬出来,此刻看到这姿色与席思不分轩桎的女人,我不由的一阵的神晕目眩,不由得痴住了……

“巴蒂……你怎么了?”

娜依一愣,捏了捏我的手掌。

我一震之下醒来,立时发现自己现在身处大帐,实不能失态,可是看见娜依绝世的风姿,心中很是不甘……妈的……如此美貌的女人,怎能就让给……利夫那个小厮……如此想着,眼见娜依担心我伤势,心中顿生一计……

于是我假意做作,在众人关切的目光中,我的身子摇摇欲坠,直倒往她香馥馥的怀里,娜依娇呼一声,急将我的身子抱住,哪知我顺势而下,抱住娜依的身子,而淫邪的贼脸,滑过娜依姐姐的香腮,粉颈,最后,枕在她高耸的胸脯上……

接着,我就假装昏迷了……

娜依姐姐搂着我一个男人的身子,并被我如此轻薄,立时羞得满脸通红,而利夫和哈维见我“重伤晕倒”均是大惊失色,连喊御医。

而我呢,我彻底的沈醉在与娜依姐姐甜蜜的接触之中了。

呜呜呜呜……娜依姐姐的胸脯,真是柔软啊……

这么好的女人……决不能放过……

接下来,我被送回自己的营帐,薇薇安与泽荠见我伤重晕死的情景,立时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哭得装晕的老子好生心烦,直到经过御医的反复推拿,我才“悠悠醒转”而那两个爱哭的少女,这才转忧虑为喜。

这日到得夜间,我半躺床上,薇薇安伏在我身上,拿着块湿巾,帮我换洗伤口,而泽荠炖好了羊肉汤,端入帐中,见薇薇安正给我处理伤口,便只得候在旁边,不敢惊扰。

而薇薇安呢,明知道泽荠就在身边,却把我怀里的位置独自霸占,正眼都不瞧泽荠一下。

其时薇薇安虽然已经默许了我和泽荠的关系,不过薇薇安始终大家小姐的出生,自有娇惯的习气,而泽荠虽也是万里挑一的美女,可终究是婢女出生,是以,平日里薇薇安仗着自己姿色好一点、出生高一点、又是我的“原配”因此她大多时候对泽荠不理不睬,颇有点瞧不起的味道……而几次,我色心大起,妄想把两位美貌少女同时收入帐内,来个“一箭双雕”结果,每次都被薇薇安给搅和了……

可恶……这小妮子以“正妻”的身份自居,竟不愿同泽荠这个“小妾”同时对我侍寝……妈的,可恶……

其实,泽荠虽是侍女身份,可阿蒂娜依平素待她如同自己姐妹,对她加倍呵护,而且泽荠青春亮丽,平日里在撒繁军中也是星星月亮般的人物,受人爱惜,结果她被我收入帐中之后,却无端要忍受薇薇安的气,心中,自然也是不甘,只不过,表面未表露出来而已……

泽荠,属于那种喜欢暗藏心事的女孩儿……

此刻,我又见此情景,心中恼火。

他妈的,不行,她们妻妾关系不睦,那天给老子来个后院失火,靠,那我还混什么混……

想到这里,我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于是伸出手去,抓住薇薇安,正给我擦拭伤口的小手,叹了口气,装出一脸憔悴的表情,道∶“算了,薇薇安,不要管这些伤口了……唉……”

薇薇安一怔,擡起头来,看见我“绝望”的神情,小脸有点发白∶“为……为什么……殿……巴……巴蒂……”

敏感的少女,似乎已感觉到什么“不祥”的气氛。

我又叹了口气,道∶“唉……我这次伤得这么重,可能……可能活不了多久了……薇薇安,你再怎么……也是白搭……”说着,“虎目含泪”薇薇安一听我这些话语,再看见我哀绝的神情,眼泪立时流了下来,她娇呼一声投入我的怀里,啼哭道∶“……不……不……你不要胡说,我不准你死……”

其时泽荠手中拿着碗羊肉汤,此时听到我的言语,双手一颤,瓷碗掉到地上摔个粉碎,泪珠在明亮的大眼楮里直打转……

“好孩子,别……别哭了……”

我抚摸着薇薇安的秀发,后者仍在痛哭,又对泽荠“有气无力”的说道∶“泽荠,你也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泽荠点了点头,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流出来,行过来,侧身坐在薇薇安旁边,被我捉住小手。

“我……我……如果死去,最放心不下的,就……就是你们两……”

我叹了口气,道∶“薇薇安,泽荠,你们能够答应我最后一个请求么……”

二女只顾痛苦,更本没法搭话。

“……在我以后不在的日子里,你们……要像亲姐妹一样,互相尊重……互相照顾……好么……”

我双手分出,挑起二女尖尖的下颔,流着“热泪”道。

“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

薇薇安涕泪直流,扑入我的怀里,勾住我的脖子大哭不已,而泽荠只是低头流泪,默然不语。

“难道……你们连我……最后一个请求,也不愿答应么,我……我马上就要被你们……气……气死了……死不瞑目……”

我立时装作呼吸困难状。

二女满面泪痕,见我如此情状,更是吓得象受惊的小鸟一般,二女对视一眼,薇薇安捉住我的手,啼哭道∶“我……我答应你,你不要……死……死……”

泽荠也哽咽着道∶“巴蒂先生……我……我会一直爱护……薇薇安小姐的……”

听得二女承诺,我心下大喜,着两女孩太容易骗了,嘿嘿……真是木耳炖猪脑……

当下我这“垂死之人”双手分出,勾住两位美貌少女的纤腰,叹了一声道∶“唉……让我在这人生的最后时刻……薇薇安……泽荠……你们……能好好陪我一晚么……”

二女愕然,薇薇安止住哭泣∶“可……可是……你……你现在的身体……”

我“温和”的笑了笑,道∶“就向神证明一下……你们有多么的舍不得我吧……让他看在你们的份上,赐予我恩惠……”说着,我已开始拨光她们的衣服……

春宵帐暖,桔红色的烛光下,纹花的地席上,两具羊脂白玉般的身体尽显在我的面前,薇女肌肤白皙,欺霜胜雪,泽女有小麦色皮肤,色泽柔丽,薇女发色暗绿,如深深湖水,泽女黑亮的羊角鞭儿,娇巧可爱,比较下身材,薇女白嫩,泽女匀实,各显风情……

也许是初次与人共同侍寝的缘故,二女均很是羞涩,脸蛋儿红红,眉目间却满是春意……

她们不是傻子,到得此刻,自然知道中了我的诡计,只是情意已动,加之说出的话,总不好意思收回吧……是以只得对我逢迎相就……

嘿嘿……昨天才狠干了席思那美娘儿的后庭,今天,竟然又可以一箭双雕了,嘿嘿……老子真是艳福不浅啊……

当我站起身子,把怒起的长睫,挺立到跪地的两个女奴面前时,此刻已然识得人事的她们,再顾不得羞涩隔阂,两对儿纤巧细致的红唇儿,便缓缓从两个方向,向我青筋暴显的睫杆上迎来……

妈的,唯一可恨的是,经过接下来两天的连续“征战”老子本来已然渐愈的伤口,又一次恶化了……

※※※※※※

几日之内,我把薇薇安和泽荠两个美少女的身体,很好的开发了一个轮回,不仅她们的嫩穴,还有她们的樱唇,时常把两个少女干到无法下床,而我自己呢,也屡屡累到虚脱。

其实自从薇薇安随我离家出走以来,这小妮子正直发育时段,加上我竭尽全力的滋润,近两个月来,竟已长高了不少,站着被我搂住时,额头已能抵到我的下巴,加上她本就是美人胚子,进来胸部、臀部的尺寸也是突飞猛进,不复以前青涩少女模样,平日里言语行事之间,渐渐带有成熟女子的风情,此刻她在整个撒繁军营之中艳名远播,竟似有与阿蒂娜依平分秋色之感。

嘿嘿……说来薇薇安也为我们高地人挣足了面子,嘿嘿……她是我们高地人中的美女,自也不能比“草原上的玫瑰”阿蒂娜依差吧……

而另一个小美人儿泽荠,却也不比薇薇安逊色多少,她娇弱可人,那小家碧玉的风情,屡屡让我失魂不已。

于是我这齐人之福是享得够爽,等伤势初愈,却听说狗人副官德瑞克伤势颇重,一直未能好转,又想到那日乱军之中,幸亏狗人德瑞克的一记冷箭,否则,只怕我早死在席思的剑下了,于是带了些药物补品,前去探望。

唉……他救我一命,我总得讲点义气吧……

伤兵营中哀呼连天,血腥气甚重,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浑身被包扎得象木乃伊一般的德瑞克。

其时他卧床不起,脸色如土,唉,也难怪,那日他身中五六箭,又从九米多高的猛犽战象背上跌下来,再加上他没有我那么好的运气,后果,自然可想而知。

“……谢……谢谢你……巴蒂大人……呜……呜呜……你……你真是太仁慈了……”

当我把补品放在德瑞克手中的时候,他感激涕零,竟然抱在我的身上哭了出来。

“哪里的话,那天……不是你的那一箭,我……可就危险了……”

我讪笑。

这时,周围几个伤兵围拢过来,其中一人,有点敬畏的望着我道∶“难道……这位高大英俊的绅士,就……就是“勇者王”巴蒂阁下吗……”

勇者王?……什么时候,我得到这么……的一个称号……

那人与我素不相识,因此他突然的一句高帽子,登时戴得我心花怒放……

勇者王……呵呵……勇者王……我这个连剑都拿不稳的人,竟然被称为勇者王。此刻饶是我脸皮再厚,上面也很有点发烫,正不知如何回答才好的时候,身旁浑身绷带的德瑞克竟然站了起来,得意洋洋站在我身边,指着我道∶“……不错……他就是大名鼎鼎……威风凛凛……剑术出神入化,有九牛二虎之力的……勇者王……巴蒂大人……”

“啊……啧……啧……他……就是巴蒂勇者……”

“哦……这就是传说中的英雄……”

“呜呜呜……太感动了……勇者王竟然会来到我们伤兵营……呜呜呜……”

“没想到,伟大的勇者……竟然如此年轻……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啧啧……”……

德瑞克话音刚落,伤兵营里立时沸腾了起来,无数的伤兵把我四周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有的扯着我的衣角,有的抱住我的大腿,有的捉住我的手掌,更多的则是站在周围,崇拜的看着我……

一瞬间……我幸福得差点晕过去……全身的骨头都轻了几截……

勇者王……嘿嘿……嘿嘿……这个称号,听在耳中……还真他妈的够……舒服的……

“让开……让开……去……去……放开你们的脏手,不准碰脏巴蒂大人的衣服……”

德瑞克周旋于我身旁,四处驱赶着他的同僚,把他们挡在半米之外。

可即便如此,那些伤兵们仍是毫不退缩的围着我,满脸崇拜的殷勤样子。

唉,这也难怪,现在是一个崇尚武力的年代,勇者、英雄,永远是人们心目中的偶像。

“咳……咳……”

我乾咳了两声,假惺惺的作着姿态,环顾四周人群,道∶“兄弟们,这一仗……大家打的漂亮,大家……辛苦了……今天……我是特意来……探望大家的……”

人群中顿时沸腾了,伤兵们欢呼雀跃,更有人脸上眼泪鼻涕合流,狂号道∶“呜呜呜……勇者王阁下,您自己身受重伤,还不忘来探望我们,您真是太仁慈、太伟大了……”

于是各伤兵均是感动无比,对我吹牛拍马,谀词如潮……

其时我被如此追捧,心下也是欢喜得几乎晕去,索性便坐在伤兵营中,承受着各伤兵的阿谀奉承,好不快活。

只见一名骑士装束的伤兵走上前,对我不无崇拜的说道∶“……巴……巴蒂阁下……我听德瑞克说,昨天战斗中……那个剑术号称齐蒙罗第一的……“齐蒙罗之花”席思。连塔小姐,也是被你的手下败将么?……”

※※※※※※

“……啊……嗯……呃……呵呵……那个……”

他这个问题,可问得我脸红心跳,席思的剑法,高我不止一筹两筹,那天乱军之中我险些死在她的手上,此刻被人问起,正不知怎么回答才好,突然德瑞克站出来,道∶“……废话……昨天我亲眼所见,德瑞克大人剑术通神,打得席思那小妞毫无招架之功,嘿嘿嘿……要不是大人见那小妞是一介女流,哼,早就取了她的性命……”说着,对我使了个眼色。

见此情状,顿时明白德瑞克眼神含义,原来昨日我被席思打得差点跪地求饶,却是德瑞克亲眼所见,此刻这狗人感激我的恩惠,是以帮我吹牛遮丑……嘿嘿……

那骑士装束的伤兵听见德瑞克如此说法,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道∶“……竟能击败席思。连塔……巴蒂大人……您真是武勇盖世啊,唉……说来……席思那小妞“齐蒙罗之花”的名头……也不是盖的,……可恶……昨天……我那整整一个骑兵小队与她遭遇,结果……全……全栽在她的手上,活着回来的……就只剩下我一人……唉……”

“哦!……”

众伤兵异口同声的发出赞叹,他们了解到席思的剑法厉害,对我崇拜自是更甚。

“大人,你……真是厉害啊……”

“巴蒂勇者,真是剑法如神啊……”

“巴蒂大人……你身上受这么多伤,昨日与席思一战……很是辛苦吧……”……他们不住的问候我……

“呃……嗯……”

我含糊应着。

剑法如神……嘿嘿……我不是剑法如神,是枪法如神,呵呵,后庭花绝技,插得席思哀哀直叫,嘿嘿……

辛苦……嗯,还是有点辛苦的……靠……席思那小妞儿后庭那般紧凑,几次差点杀得老子丢盔卸甲,嘿嘿……亏得我舍身死战,杀出一条”血路”……确实还是辛苦的……

我淫笑着四下应承,在德瑞克的辅助下大吹牛皮,直到吹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之时,我已是口干舌燥了……

也是至此以后,我“勇者王”剑败“齐蒙罗之花”、又率领撒繁解放军取得“水瓶谷大捷”的名声,开始四处远播……

入夜之后,我在伤兵营里喝得酩酊大醉,硬是拒绝了几个人的搀扶,一个人摇摇撞撞,便往自己帐篷的方向走去。

此时月亮正圆,如同夜空中一轮玉盘,月色明亮已极。

我蹒跚着行在路间,头重脚轻,双腿根本使不上劲,行得数十步,终于脚下一个踉跄,栽倒在路旁的杂草从中……

其时我头痛欲裂,浑身乏力,再爬不起来,结果就这样沈沈睡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多久……些许到了深夜时分,突然耳边传来丝缕人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

伏在野草从中,入鼻的是淡淡的野草香味,耳中听到的是声声虫鸣,我精神一震,刚想挣扎着爬起身来,却听见不远处,传来一个女子的轻吟声……

“……利……利夫……不……不要……这样……不要……”

那女子声音甜腻且带着轻喘,加之语气又羞又怨,若是寻常,一个男人能听到这种声音,本该是十分的享受,可是此刻。我听到那女子的声音,差点便要五内俱焚,那……是阿蒂娜依的声音。

我艰难的支起身子,蹑手蹑脚向声源处爬去……

爬得数十米,拨开一小撮灌木丛,只见淡淡月光之下,柔细的草地上,一位身材曼妙的女郎,正半躺着身子斜斜卧地,此刻,她早是衣衫不整,那淡蓝色的长裙下拜更被高高撩起,露出一对的丰满修长的玉腿,纤巧的玉足上皮靴丝袜尽被除去,那美腿莲足那绝美无双搭配,映射着月光,显现着如脂似酪般的质感……

一身材修长的男子,此刻半跪在那女郎身旁,一只黑手,正肆无忌惮的轻抚着那女郎光鲜如玉的大腿,而另一只贼手,却牢牢抓住那女郎纤细寸的小脚,擡在面前细细把玩……

随着那男子不断的轻抚,那女郎修长的玉腿上阵阵的轻颤,而她美如明月般的脸上,樱唇儿轻咬,美目羞闭,动情的呻吟着,长卷的秀发,散乱在肩膀上……真是时间绝无仅有的美态……

可是此刻,我窥得那女郎绝美的容貌,心中却如同重锤一般,她……她竟然……真是……阿蒂娜依……而此刻不停挑逗着娜依姐姐的那个男子,自然便是利夫……那狗日的无疑了……

利夫擡起娜依姐姐的一条美腿,如同瞻仰着世间一件绝无仅有的艺术品一般,神态痴迷的欣赏着那雕塑般的玉腿,他用自己的脸摩擦着娜依姐姐的小腿肚儿,用他可恨的舌头,舔拭着娜依姐姐的秀美的脚趾儿,逗得娜依姐姐身体阵阵的涟漪……

“不……不要……利夫,这里……会……会有人看见的……”

娜依姐姐无力的抵抗着,却顺从的被利夫捉住美腿,她撇着臻首,粉面绯红,极力压制着自己的呻吟着,而一双玉手反撑在草地上,紧紧的揪扯着草根……

瞬时间,我气得目眦俱裂……可……可恶……利夫……这狗娘养的王八蛋……竟敢如此对我的宠若天人的……娜依姐姐……妈的个巴子……

我心中狂怒,拔出腰间长剑,就要冲出去跟利夫拼命。

我缩在灌木丛里,眼见心目中高贵温柔的女神、娜依姐姐,被利夫如此淫亵挑逗,而那被玩弄的女神却是一副动情屈从的模样,不由得心下又妒又恨,怒发冲冠之下,便要冲上去,给利夫这小王八蛋捅上几刀。

于是拔剑在手,正要行动,突然脑中一片清明,暗暗忖道,利夫与娜依姐姐从小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因此就有那日我对娜依姐姐“真情告白”、结果被她无情拒绝。

妈的!此刻这二人在此亲热,老子贸贸然冲杀出去,到时候万一这对狗男女念奸情热,二人同仇敌忾,给老子来几招“乾柴烈火掌法”、“眉来眼去剑法”……哼……结果……我反似无理取闹,棒打鸳鸯、成了冤大头。

他奶奶的……再说那利夫剑法也是很高的,正面交锋,老子自是不敌,虽然娜依姐姐剑法也不弱,只是……如果我和利夫真正打起来……哼……只怕……九成九她是不会帮我的……

心下盘算不断,我强压心中火气,两眼只得乾巴巴的注视着场中活生活色的春宫图戏……

于是我隐伏灌木丛中,无奈之下化悲痛于兴趣,细细欣赏娜依姐姐与利夫的亲密接触,心下却阵痛不已。

妈妈的,看那利夫熟练的挑逗着娜依姐姐一对儿美腿,犹如轻车熟路一般,靠……他们二人如此亲密的情形,唉……想来……娜依姐姐那美妙无比的嫩穴,只怕早被利夫这小崽子光临、肆虐过无数次,成为他的性奴了。唉……

我心下一阵阵的撕痛……脑海里一片空白……感觉到心爱的女人,似乎早被人拔了头筹,一种悲愤屈辱的感觉,顿时涌上我心头……

可恨……可恨……可恨……

可是,说来也甚是奇怪,我伏在草丛观察良久,却发现场中亲热的二人,竟似带有种种鲜奇特异之处……

其时利夫擡起娜依姐姐纤巧的玉足,啜吻着她圆润的螺丝骨儿,咬着她细细的脚趾,长长的狗舌头,顺着她白腻的肌肤舔弄着,从大腿到小腿,从小腿到脚背,而娜依姐姐那修长绝美的腿上,此时流下一片片利夫的口水渣,在乳白色月光中闪亮闪亮,衬着她的美腿,是何等的诱人啊……

哇!娜依姐姐的腿好长、好美、好白哦,我仅仅是伏在草丛中旁观时,胯下已忍不住慾火蒸腾,高高勃起了……

妈的,也难怪利夫那小狗日的,竟会如此痴迷于娜依姐姐的美腿了……

可是,情形奇也奇在这里……我伏在草丛中偷窥良久,而新奇的是,场中两人亲密了良久良久,约莫有大半个时辰吧,利夫那小子竟是意不解带,自始至终都在玩弄着娜依姐姐玉石般的美腿,而看他那虔诚痴迷的模样儿,似乎娜依姐姐如此一个姿容绝世的美人儿,在他眼中,那所有的吸引力,还及不上她那双洁白细腻的美腿……

而颇为奇怪的是,娜依姐姐虽然衣衫不整,可她全身上下除了脚上被脱去靴袜,在利夫面前露出丰满圆润的腿之外,利夫似乎……并不愿意解下娜依姐姐那天蓝色的棉裙子,更对娜依姐姐那含苞待放的丰腴身子,也似乎毫不感兴趣……

奇特的不仅如此,似乎经过了利夫这小杂种的长久淩虐,娜依姐姐的美腿,几乎变得无比敏感,此刻随着利夫的手掌阵阵轻抚,娜依姐姐面如红玉,全身酥软的化作春水一般,她扭动着细腰,摩擦着丰腴的一双大腿,一只洁白的玉手抚上,隔着薄衫轻捏着自己的大奶子……

她,似乎颇为情动呢……

贝齿轻咬着她距今为止我所见过的最完美的嘴唇,她呻吟不断,凤目水汪汪的瞟到利夫英俊的脸上……

“利夫……你……你……啊……姐姐……姐姐……好……好难受……好……好想……”

她一手探上,抓起了利夫的脖子,轻呼了出来……

她,动情了……

她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个男人的奸淫……

可是,如此的佳人,如此的良宵,如此的邀约,利夫宛若视若无睹,他继续痴迷着自己对美人儿玉腿的把玩,竟丝毫不被娜依姐姐那任何男人见之都会心动的风情所吸引……

我……我晕……竟然会有这种事……

我敢打赌,如果异地而处,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站在利夫的立场,他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阿蒂娜依那温香软玉的身子压在身下,然后拨下自己的裤子,用自己的武器去征服如此一个动人心弦的娇娃……

※※※※※※

可是利夫……不同,尽管他裤子上拢起的高高褶皱,尽数显示了他早就邪慾炽热,可是,此刻他眼中所有的,仅仅是美人儿那双美腿,而对于娜依姐姐那春水荡漾的身子,他似乎从未感兴趣过。

男的英俊潇洒,女的美丽脱俗,月色如水,万籁俱寂,如此良宵,竟然……发生这种奇事……

我惊得目瞪口呆,又持续偷窥了半个时辰,竟发现利夫始终在摆弄着娜依姐姐裸露的美腿,却毫不顾及娜依姐姐瘫软在地、情动如潮的窈窕身子……

娜依姐姐呻吟化为低泣,全身虚脱一般,可是就是得不到眼前男人的侵犯。

在她那地狱般的历练中,利夫骄傲的擡起头来,嘴角挂着冷笑的看着娜依姐姐,道∶“告诉我……美腿儿姐姐……谁是这个世界上你最爱的男人……”

阿蒂娜依几乎失去了意识的抵抗力,她无力的回答着∶“啊……嗯……是你……利夫,是你……”

“那么,美腿儿姐姐,你……愿意作最疼爱我的妈妈么……作事事都顺着我的姐姐么……”

利夫轻舔着娜依姐姐的脚心窝儿,激得她全身剧震。

“我……我愿意……”

娜依哆嗦着嘴唇儿,流出了眼泪……

“那么,美腿儿姐姐,告诉我,你愿意作我的奴隶,永远永远……”

娜依啜泣了起来∶“我……我……永远……永远……是你的奴隶……永远属于你……”

她此刻,似乎已被洗脑一般。

利夫满意的淫笑起来……

我目睹如此情景,心中大骂不已∶他妈的……利夫……你这个变态……下流胚子……竟然……竟然这么折磨我的娜依姐姐……

呜呜……呜呜……娜依姐姐,我好同情你……

(作者∶变态?下流?我看你跟他半斤八两吧……

眼前发生的一切,简直是个悲剧……

利夫的行为,似乎,并不属于一个普通男人,所会做到的结果。

曾经听人说道,世间有一种奇特的癖好被称为恋物癖,而持这种癖好的人,最严重的情况,持有者会极度过份的溺爱某种东西,并将之当作自己生命中的一切的宠物,而忽视所有其他事物……

眼前的利夫,莫非竟是个……疯狂恋物癖者?我惊得目瞪口呆了。

而女人,偏生是那么的傻,她们,往往执迷于某个愚蠢的男人,甚至……因此为那个男人……遭受着地狱般的煎熬……

这……莫非是人性……

情不自禁,我心底下,对娜依姐姐泛起同情与关爱……

娜依姐姐,你……你好惨……我……

我现在就握着自己粗长的龙根起誓……一定……一定要将你救脱离火海……

(作者∶阿蒂娜依命很苦也,遇上的两个男人……

说来我不得不佩服利夫的手段高超,其时利夫亵玩着娜依姐姐的玉腿,竟将她挑逗起一个又一个高潮,如此过经过半个时辰,阿蒂娜依全身虚脱,竟晕死在地。

说来也巧,早听闻有的女子在身体上某些部位存在着极度敏感的柔弱部位,而想不到眼前的娜依姐姐,她的腿竟是如此的敏感……呵呵……好妙的女人……

我口水直流……妈的,利夫真是暴殄天物。

不过……嘿嘿……哪天把娜依姐姐弄上手后,我也定要用自己的魔爪,好好的感受一下她腿肌上,看似光晕留连的质感了。

我正打着如意算盘,可眼前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简直恶心得让我不堪入目。

原来娜依姐姐已然晕去,可利夫那个变态,此刻竟将娜依姐姐的身子摆放在地,尤其那双美腿整齐的、以一个漂亮的姿态曲在草地上,然后,变态的小子脱开自己衣裤,双手抓起自己的东西,他粗喘不已,竟对着娜依姐姐神圣美丽的腿疯狂自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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