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六岁的小家雀儿(1/ 2)
稻子没有回武六思家里,直接到了村外的蓖麻地,坐在田头小声地哭泣着。来到杏花村快一年了,她开始想家了,稻子给父母写了很多信。但一封回信也没有,她开始担心起来。
在杏花村跟谁说呢?说自己是资本家的女儿,说自己想资本家了?她不敢,也不敢跟武六思说,只有一个人憋在心里。
哭什么?孟繁有心里纳闷,蹑手蹑脚走到跟前,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稻子“呼”站了起来,说:“谁?”
“是我。孟繁有。”
稻子看清楚了,才平静下来刚才的心跳,淡淡地说:“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你呀。”
孟繁有这把次不再躲闪,靠组织,不行,靠孙卫红那个女人,也不行,有个当书记的爹就知道日五老婆,根本就没有把自己当回事,这次要自己干。
“我有什么好看的。”
稻子的话音刚落,孟繁有就上前拉着她的手说:“你比杏花还美,怎么没的看?”
“你干嘛,快放开。”
稻子不敢高声,看着孟繁有的脸,忽然感觉很熟悉,校长就是这样的神情,就是这样的脸色脱掉自己的裤子的。她立刻就挣扎起来,一甩手就给孟繁有一个耳光,撒开腿就跑。
可惜稻子跑错了方向,越跑离村子越远。孟繁有“嘿嘿”笑着,看着稻子到了小河沟前停下来,他才慢悠悠走到身边,笑着说:“怎么样?嫁给我吧。”
“嫁给你?”
稻子害怕了,“你不要乱来,我会喊人的。”
“好呀,你喊,看看谁敢惹老子,老子和你的婚事是县委书记曾大奎亲自说的。”
“那是玩笑,当不得真。”
“他玩笑,我可不玩笑,来吧,小姑娘,让我亲亲你。”
说着就凑上前,没等稻子反应过来,抱着后腰就往脸上凑。
“你流氓,我不理你了。”
稻子一甩头真的生气了,让孟繁有楞了一下,可手正好放在稻子的胸前,那软软的小肉迷死了孟繁有,哪里还楞得住,狠命就亲在稻子的嘴上。
稻子嘴闭的紧紧的,孟繁有根本就施展不开,费了半天劲儿只是在外面蹭着,手上不自觉就用了力气,稻子疼得眼泪都下来了,开始还忍着,后来就叫出声来。
孟繁有忽然找到了感觉,力气逐渐温柔起来,先是揉,接着捏,还伸进去直接就摸,摸着小乳头就不在松开,小小的米粒渐渐立起来,稻子也软了,浑身无力,躺在孟繁有的身上只能小声的呻吟。
这下可是美坏了孟繁有,几下就解开了稻子的衣襟,看着还有一层,就骂着:“城里人就是麻烦,还弄个罩子,费劲死了。”
一把就扯开,看着两个椒乳,稀罕得看了半天,又摸了半天,才流着口水含在嘴里。
稻子的手无力的推着,孟繁有趁势就解开怀,露着胸膛,稻子的小手正好碰在上面,羞得眼睛赶紧闭上,嘴里小声的骂着:“你流氓,你快松开我,我要喊了?”
孟繁有才不愿意接茬呢,着乳房就如吃着好吃的馒头,手也往下摸,没想到稻子的腰带虽然是块布,可系的紧紧地,解了半天也不开,孟繁有干脆松开嘴,两只手就解,稻子的挣扎让他很不得劲,解开后,稻子都站了起来,孟繁有顺势就把裤子一撸到底儿。
两条白生生的小腿一露,孟繁有哪里还容得稻子挣扎,压在地上就啃。自己也把裤子脱了,掰开就要往里日。眼看就要日进去,稻子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就把孟繁有掀翻了,站着就喊:“孟繁有,你要是喜欢我就要娶我,你这是,是犯罪,我要告你。”
““告我?好呀,你去告,你以为我不知你的底细?”
孟繁有还撅着丈八长矛,还往稻子身边凑,一身光溜溜的稻子掩住胸口,就要跑,孟繁有在身后笑着说:“你跑,我看你光着屁股往哪里跑?”
底细?难道他知道自己是资本家的女儿,还是知道校长曾经过自己?稻子瞬间就懵了,呆呆地站在原地,娇媚的在夕阳下显得更加美好,从身后透过的光线把整个的轮廓显得无比。
真他妈的美。孟繁有吸溜着口说缓慢的走上前,拉着稻子的手就放在自己的胯下,嬉笑着说:“这才对,你是我的人,以后我会疼你的。”
“奶子也不小,平时怎么看不出来?”
孟繁有摸着稻子,喘息粗了,裆下也有了反应,稻子却木讷地站着,脑子里还想着刚才孟繁有说的话。看着稻子没有反抗,孟繁有乐了,抱着她就下了黄土沟,放在松软的黄土上,就在上啃,啃了半天还不见反应,就往下摸,一摸他就笑了,真软,真柔,比孙卫红强多了,引得他趴子仔细看,趁着日头残留的余晖,他的口水吧嗒就掉在稻子的柔柔的毛发上。
稻子激灵打了一个冷战,忽的坐下来,严肃地说:“孟繁有,你要是娶我,就等着,你这样要我我死都不会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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