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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发现秘密(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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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午夜12:00整,从下午八点多开始,我已经和妈妈连续做爱了3个多小时。

「迷途男孩」给我的那四个避孕套早就用完了,楼下按摩店阿姨给我的红色小药丸药力实在太过强健。

「一次只能吃一颗。」

她指着我的鸡巴笑着提醒道,将钱揣进了兜里。

但我吃了两颗,後果就是,我的鸡巴肿胀得难受,甚至都疼痛难忍了。

「你怎麽回事?」

老妈躺在床上奇怪的问道,她被肏得达到了七八次高潮,而我依旧挺立如故,这太反常了。

「我饿了。」

我离开她的身体,走下床去。

几个小时前发生在厕所里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考最後一科英语时,我故意按提醒铃道:

「老师,我要上厕所。」

「还有…………25分钟,能再坚持下吗?」

「不能了,我憋不住了。算了,我要提前交卷。」

「好吧,」音响里传出来交流的声音:「李老师,要不我去吧。」

不一会儿,隔间门口站着一个人,正是妈妈。

她用口型骂我道:「你又要搞什麽幺蛾子?」然後发出了声:「你还不能离开学校,跟我来同学。」

「好的好的。」

我交了卷,然後站了起来,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

她带着我往四楼的厕所方向走去,刚到楼梯口,我就拽住了她,拉着她要往楼顶走。

「你干嘛?」她小声训道。

「我憋不住了。」

「你就不能再忍忍?猴急什麽?」

「急着肏母猴!」

我来到钢筋焊接的铁门前,发现不知什麽时候,虚挂的锁竟然被人扣上了!

「操他妈的,谁这麽手贱?!」

老妈看了一眼,说道:「现在在高考。万一有学生跳楼怎麽办?学校当然检查的严了。」

「那是他傻逼,就跟每次考完就有人从楼上扔自己的终端机一样,有毛病,自己压力大摔他妈人家机器干啥?!」

「嘘嘘。」

老妈拍了拍我让我小点儿声,有两个人边说话边从下面的楼梯走了上来,好在他们到了四楼就拐走了。

「你到底上不上厕所?」

我本来想从房顶上撒泡尿下去,然後和妈妈享受二人天台时光,目前计划全都泡了汤。还是先把膀胱里的尿液解决了再说。

我们从楼梯上走了下去,然後走近了西北角的厕所里,这里墙壁形成了一个夹角,刚好挡住了两边楼道里的摄像头。我突然搂住老妈的细腰,推着她走进了女厕所,因为女厕所里的隔间门往往完好,男厕所的基本都被破坏殆尽了。

我们走了进去,发现静悄悄的,没有关着的隔间门所以应该没有人。我拉着妈妈走到第一个残疾人的专用间,因为只有这间不是蹲便池而是马桶。

马桶里还有没冲干净的屎,我掏出鸡巴开始冲着那些干屎撒尿,瞄准并滋下去了很多很多。尿完後我捂着鼻子按下了水箱的开关,同时盖上了马桶盖。

老妈趁机想要逃走,我急忙後退一步顶住了向内打开的隔间门,转身插上了插销。

「你想干嘛?」

她捂着鼻子小声问道,她脚边就是纸篓,里面已经堆满了擦屁股纸和带血的卫生巾。

「有人想见你。」

「谁呀?」

我握着鸡巴冲她晃了晃,还抖出了好几滴黄色的尿液。

「滚!死变态!」

老妈还想开门,被我牢牢抱住,推到了马桶上并坐了下来。

「你还从没给我口交过呢。」

我用鸡巴拍了拍妈妈的脸说道,它已经微微有些硬了。

「我不用嘴,太脏了。」

妈妈推开我的身体,拒绝道。

我明白强求不是办法,於是退而求其次说道:「那就用胸吧,我想尝试下乳交的滋味。」

「不行,我得回去了,快考完该收卷子了。」她再次拒绝道。

「那用手总行了吧?很快的。」

最近和妈妈性交的几次,让我不射的毛病开始有所好转。我拉着她的手央求道。

老妈无奈的叹了口气,轻轻的握住了我的鸡巴。

前天晚上老妈第一次给我撸管的时候,能感觉到她久未操练的生疏,节奏忽快忽慢,导致好多次我的鸡巴不仅没有兴奋起来,反而异常疲惫,撸着撸着竟然软了下去。但这次明显能体会到她慢慢找回肌肉记忆後的娴熟,我很好奇除了我爸爸,她之前是否还给其他男人做过这件事。

「馨兰,在认识我爸之前,你有没有过男朋友?」

老妈听到我的问话後就是一楞,手里的动作也停滞了下来,随後又开始慢慢撸动,边撸边说道:「没有。」

「那「玉竹」是谁?」我好奇的追问道。

老妈没有回应,只是低着头默默套弄着。我不好再逼问下去,只好闭上眼睛开始享受由阴茎带来的舒服的感觉,这种舒服的感觉唤起了我四年前的记忆,那时也是在厕所的马桶旁边,我在和妈妈共浴时起了生理反应,当时对男女之事尚处懵懂阶段的我被她欺骗,坚挺的生殖器第一次被人握在手里,进行手淫。

从那儿之後,我学会了如何自己解决自己的性欲。

也是从那儿之後,几年来我都陷入了「不举」的苦恼之中,随着知识的增多与思想的成长,我渐渐得知男性阴茎无法勃起是多麽羞耻的一件事,它象征了你在原始交配权力上的孱弱无能,是种族群体里生育繁衍能力低下的Loser.

而这种耻辱,都是眼前这个女人造成的,都是由於她粗暴打断我的原始交配冲动所致。想起曾经那狠狠打在脸上的一巴掌,我至今心有余悸,忍不住瑟瑟发抖,这颤抖中,既有恐惧,更是愤怒!

「你太慢了!」

我呵斥道。已经套弄了十分钟,但我的鸡巴还未到达最坚硬的状态。

老妈不为所动,依旧保持淡定从容的节奏套弄着。她这种平静的态度让我有些不爽,感觉是在例行公事,毫无激情。

我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头发里,然後搅乱了她的发型。

「你干嘛呀?」

她连忙用左手去捂自己的头发。我没理她,双手抓住了她淡粉色衬衣的领口,然後狠狠地向两边拽下,顿时钮扣迸飞四散,衬衣胸口被彻底扯开,露出了里面的红色胸罩。

「衣服这麽透,你还穿颜色这麽深的胸罩,全让别人看见了,你这个骚货!你他妈肯定是故意的!」

我嘴里骂着脏话,然後开始隔着胸罩揉搓妈妈的肉胸。妈妈显然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行为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不明白,刚刚还和颜悦色的我,怎麽突然间变得这麽粗暴恶毒。

「你怎麽回事儿?狗脸说变就变?」

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打算站起来,却被我抓住肩膀又按了回去。

「你还记得第一次给我手淫时吗?」我提醒她道。

她仰头看着我,想了想,忽然明白过来了。

「其实你当时根本就不是想帮我解决问题,你当时就是自己起了色心邪念,所以才会骗我!」

「不是,我没有,我当时…………」

「你当时看我的眼神就不对,那眼神我至今记得,因为我在前天晚上又见了一次。我让你想起了一个人,玉竹,这个人是谁?告诉我!」

老妈被我问住了,她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不肯说。

「这几天我肏你,你之所以不加反抗的就接受了,就是因为你把我当成了那个人是吧?!」

不然她怎麽能和自己的亲生儿子做出「乱伦」这件事呢?我终於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但是张馨兰我告诉你,我,叫冯伟雨,不是你嘴里说的,心里想的那个什麽「玉竹」。」

「我是你生下来,并养了18年的亲生儿子。我是通过你的身体降临到这个世上的,你只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通道和方法而已,所以说,你本质上是属於我的!你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把我带到这个世上,这就是你活着的意义!」

我揪住妈妈的衣服将她的整个身体压在马桶後面的水箱上,盯着她的眼睛恶狠狠地说道。

「所以你要搞清楚,我不是你的附属品,不是你非打即骂的出气筒、布娃娃,更不是你意淫幻想的其他人,我不是任何人魂魄附体的化身。我就是我!我是我自己!而你只是用来生下我的工具,所以你也属於我!」

我边说边开始扒掉妈妈身上的衣服,毫无顾忌的亲吻舔舐着她的身体,仿佛一只发情的雄性野兽在用狂乱的性欲,来宣告身下雌性是属於自己领地主权的一部分。

妈妈躺在马桶上拼命挣紮着,仿佛终於醒觉现在要肏她的不是玉竹,而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然而反抗是徒劳的,我已经变得坚挺的阴茎终於找到了发泄的窗口。

看着老妈娇艳欲滴的红唇,我叉开双腿,一个挺腰将鸡巴送了进去,龟头立刻感受到了妈妈口腔的湿热,她那被顶得惊慌失措的舌头正不停舔舐着我的龟头和马眼。我两手抱住妈妈的後脑勺,任由她疯狂敲打我的身体,迅速开始晃动腰肢起来,阴茎则在双唇与牙齿间摩擦掠过,尽情冲刺。

「呜呜呜呜…………咳咳!咳咳!」

这种抽插快感完全是单方面的,没有对方的配合互动,只有一次又一次顶入喉咙後,发出「咕噜咕噜」的口水搅动声,和因嗓子眼瘙痒而引起的剧烈咳嗽,大滴眼泪开始从她的眼角流出。

又是这样,我又在强暴妈妈。

为什麽总是在本来你情我愿的亲密互动中突然失了智?

也许是复仇的本能唤醒了我基因中的暴虐因子,让我在一次又一次交配时由「性爱」演变为「性冲动」和「性征服」。

我就是一只狂兽,一只弱小时曾频繁遭受外界伤害,在终於变得强壮後开始疯狂噬咬和撕裂这个世界一切规则戒律的野性动物。去他妈的应试教育!去他妈的伦理道德!我要操死这个傻逼的世界!!!

於是,眼前这个被囚困在小小厕所隔间里的女人就不幸沦为了我眼中这个世界的化身。

既然你嫌我的阴茎脏,我就偏要把它放进你的嘴里,狠狠地玷污它,用最卑鄙猥琐的方式:

射精。

我把老妈的脑袋狠狠地摁在了自己的胯部,任由鸡巴射出的精子精液顺着她的喉咙喷入食道,流进胃里。

「呼~」

我拔出阴茎後退两步,靠着厕所门滑坐在了地上。

门外响起了考试结束的铃声,人们的喧哗声响起。

门内,妈妈瘫靠在马桶和水箱上,头发淩乱不堪,遮蔽着她苍白的小脸,微张的嘴角流下了一行乳白色的精液,顺着下巴滴在了鲜红的胸罩上。

忽然厕所里有了女生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多的考生开始走了进来,响起了一个又一个隔间门打开关闭的声音。自以为刚刚解脱了选拔修罗场的她们哪里知道,就在她们放松小便的几步之内,一位考生刚刚将精液射进了自己监考老师的嘴里。

妈妈精神缓了过来,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在尽量减少发出声音的情况下悄悄从身上掏出一包纸巾,拿出几张,然後慢慢擦拭着嘴巴附近的精液。

我站起身来,双手按住她的膝盖开始往两边推去。

老妈慌忙地按住我的手,皱着眉头瞪着我,想用眼神警告阻止我的行为。

没用。我将她的牛仔短裙褪了上去,眼前只有大腿上的黑色丝袜,和阴部的蕾丝内裤。我看着红色的近乎透明的内裤笑道:又是你。

然後我用右手拽住它的边缘,一把将它扯烂。「哧啦」一声,妈妈的红色内裤就成了我手里的一块破布。

「张嘴。」我小声说道。

老妈闭紧双唇摇了摇头,眼眶里还噙着泪水。

「张嘴!」

我声音陡然升高了几度,已经明显能让隔壁听到。

老妈害怕的将内裤接了过来,犹犹豫豫的塞进了嘴里。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然後向老妈的阴唇摸去,我先用二指的指甲轻轻刮擦着两瓣薄薄肉片的外部,然後用中指的指头和指腹探了进去,里面柔软又湿滑,凹凸不平的肉褶诱惑着我去不停深入。

「啊~」

老妈突然揪起了我後背的T恤,瞪大眼睛看着我忍不住呻吟出声来,内裤阻隔了声音的有效传播,将叫声分割成了无数细碎的音符。

我的中指捅到了阴道深处,指面探触到了里面湿滑黏腻的沟壑,我开始用手指前後摩擦起来,直肏得老妈的脑袋前後摇晃,小嘴圆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终於明白为什麽女同性恋间不需要阴茎抽插也能满足彼此了,手指相较而言抽插起来更为灵活,姿势变化更多样,频率次数也好掌控,如果想增加充实感,还可以随时添入第二根手指,甚至是第三根。

老妈多年没有性生活的窄小阴道在我加入食指後就已到达填充的极限,我根据她身体的反应时快时慢的抽插着,时而低下头来用舌头舔舐阴蒂用来助力,不一会儿她就到达了高潮,指甲深深紮进了我後背的肉里。

「啊嗯——」

腰肢挺动,浑身颤栗,淫水汹涌喷出,润湿了我的手指,从缝隙间渗漏出来。我拔出手指,爱液立马流淌到马桶盖上,散发出一股浓郁淫靡的气味。

这些气味犹如信号因子,打开了我大脑中交配本能的阀门,我的鸡巴在裤裆中坚挺良久,此时只想浸泡在已存好润滑淫液的热浴盆里。

我脱下裤子,抱起妈妈双目迷离的脸庞,撩开她眼前垂落的乱发,在她的嘴唇上狠狠地亲吻了一下,示意她转过身去。

老妈含着内裤吞咽了一下口水,然後双手扶住水箱,让双腿岔开在了马桶之上,牛仔短裤下又大又圆的屁股直冲我的裆部,阴唇触碰着我的龟头,用若即若离挑逗着我的心理。

老妈咬着下唇回望着我,眼神里满是渴求的欲望,但是却不主动将我的鸡巴放入。

我抓捏着她的大屁股上柔软细腻的白肉,只是用长长的阴茎不停的摩擦她的肉缝,将湿滑黏腻的蜜液涂抹的到处都是。

你诱惑我,我就玩弄你。

我们比试着对方的耐性,博弈着彼此的心理,看谁会先投降。背景音里满是人群吵闹的嘈杂声,苍蝇落在了我的手臂,抖动跑开,又攀爬到了妈妈的後背上,仿佛压在天平脆弱平衡两端的稻草,又似一位长满复眼的裁判,在观察着角力赛场上的局势变化。

我弯下腰去,贴着妈妈的耳朵轻声问道:「馨兰,我是谁?」

妈妈喘着粗气,汗流浃背,满脸潮红的回答道:

「你是冯伟雨。」

「你是谁?」

「我是你妈妈。」

「妈妈,你爱你儿子吗?」

「我爱,我一直都爱。」

「现在呢?」

「现在,我想让儿子好好爱我。儿子,肏我,快肏我!」

「不行,你是我妈妈,我们在「乱伦」,这是错误的。」

我估计贱兮兮的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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