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叶家跟你什么关系(1/ 2)
“容姑娘,您怎么走到这里了,让奴婢好找。”月桂急色匆匆,快步过来,手中端着一件雪白的狐裘披风,
“随便走走,怎么了?”
月桂近了,才发现容若面庞上玉色的肌肤让北风吹的更见冷清,清润的眸底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不知怎么,月桂觉得此刻的容若有些隐隐散发的迫人威压。
月桂心口紧了一下,恭恭敬敬的上前递过披风,“刘公公来传,皇上要见您。”
容若给披风打结的手指一顿,又很快动作起来,红唇娇俏俏的勾起一抹弧度,“哦,原来是这样,那我们快点走吧。”
皇上找她,是叶家的案子有进展,还是找她问罪。
这么一笑,月桂看到的又是原来那个随性客气,温和好说话的容姑娘,仿若刚才的那一眼是幻觉般。
昭德殿
殿门重新合起,室内的光线一下子暗沉起来,连空气都连带着压抑了几分。
慕北辰站在原地,冰封过一般的清隽面容神色淡漠,黝黑的眼眸深不见底,像一汪深潭,古井无波,深邃内敛,却没人知道底部暗藏着什么暗涌。
窗口透进来的光线落在如冰如玉的脸上,高挺的鼻梁投注下一抹阴影在侧脸,使得他原本清绝的面容多了一份未知的涩暗。
上首,皇帝目光沉沉,指尖在刘恁递上的茶杯上打转,许久才用杯盖推开上层漂浮的茶叶,杯盖与杯口碰撞,上等瓷器发出清脆的触碰声,一下又一下,缓慢的撞击,给人一种错觉,似乎敲击的并非瓷器,而是人的心口。
“禁军才到你手上几天,就闹出这等大事,静王,你给朕一个解释。”皇帝眸中放出一抹冷光,有形的射在慕北辰身上,天家的威压带着巨大的压迫感,放了任何一个人都会感觉到如芒在背,忍不住压弯了腰脊。
“儿臣有罪。”慕北辰不卑不亢的回了一句,说是请罪,那口气清冷如水,淡的像落地就化的雪。
“有罪?”皇帝冷哼一声,“你以为简简单单说句有罪就行了,难道面对文武众臣,朕也给他们一句话就可以了?”
“父皇请明示。”慕北辰不像太子给自己开罪,也不和端王似的婉转嫁祸他人,直白到叫人垭口失言。
皇帝一口气憋在胸口,‘嘭~’的一声,茶盏被重重放在桌案上。
“放肆!”
慕北辰单膝跪地,“父皇息怒。”
别人说这话一定是诚惶诚恐,畏惧不安,慕北辰公式化的开口,倒像是完成人物一样单调枯燥,连语调起伏都没有。
皇帝更是被气的不轻,胸脯急剧的上下喘起来,手指头指着慕北辰,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
刘恁连忙过去轻轻拍抚,“皇上龙体要紧,万不可轻易动怒啊,皇上息怒……”
少顷,皇帝才重新开口:“慕北辰,你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父皇,你瞧瞧你干的都是什么事,莫名其妙就在外漂泊了两年,还以为你改好了,回来后朕交给你禁军,几天功夫就出这等岔子,你告诉朕,朕以后还能再信任你吗?”
慕北辰低头不语,很多事情皇帝心知肚明,既然皇帝提出来,那需要的也不是他的解释,只要听着皇帝的指责就够了。
“让人公然闯入太后的寿康宫,还在福寿殿转了一圈后安然无恙的再离开,真当后宫是自家后花园了,啊?”皇帝将红檀木貔貅镇纸往桌上一砸,声音在殿内扩散一圈,惊吓走了窗外青松上停留的燕雀。
“这就是你掌管的禁军?你要是不行,就趁早告诉朕,朕摘了你的帽子,省得说出去丢人。”
慕北辰垂着眼睑没有吭声,眼底却有一抹不易察觉的冷色浮现,那漆黑瞳眸的冷光凝聚在一起,渐渐转为一股讽刺,缥缈的像初冬破晓前不易察觉的薄雾,还未看清就瞬间退散的干干净净。
“朕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若是再出任何差错,休怪朕不顾及父子君臣之情。”皇帝的声音冷酷冰冷,完全没有为人父者应该有的任何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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