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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委身土着(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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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刚开始酝酿,一直保持着良好习惯的萧若瑜便醒了过来。

她变换着舒服的姿势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然后扭头一看,正在舒展的身子又僵硬在了那里。

颜雪衣趴在窗口上,下半身的裙子卷在腰间,王枢握着她的腰,狠狠的肏干着,似乎在发泄昨夜的不满。

“唔……唔……哦嗯……轻点……若瑜醒了怎么办……啊呀……你……唔……”颜雪衣的呻吟娇媚婉转,脸上却留下两行清泪,想必是在肉欲与羞愧间受着反复的折磨。

萧若瑜不敢再乱动,生怕自己被他们发现了之后颜雪衣会尴尬,所幸现在他们背对着自己,只要装睡就好了。接下来的时间,每一秒都是对萧若瑜的煎熬,良久之后,身后的动静没了,正当她思考是否该转身之时,王枢的大手“啪”的拍在了她的翘臀上。

“啊。”

“喂,你早就醒了吧,习武之人不会贪睡的。”

萧若瑜转身过来,脸蛋有些红晕:“你们也太乱来了吧,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王枢一脸委屈:“哎,公主她想要了,我这个做下人的还能不给么?”

“切!”萧若瑜坐起来给他一个白眼,明显不相信他乱扯。

“你这个小变态,偷看得爽吗?”王枢贱笑着问道,手掌很自然的放到了萧若瑜的腿上。

“你才是变态呢,谁偷看了,是你们不知道廉耻,胡乱的搞。”萧若瑜气呼呼的指着王枢的鼻子。

王枢一把捏住她的小手,另一只手顺着萧若瑜柔顺的大腿滑了进去:“哦,那我去告诉公主,你偷看她和男人野合。”

“你……你个贱人!”萧若瑜气急,连忙按住腿上的坏手。

王枢五指发力,揉捏起萧若瑜弹力十足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萧若瑜抵抗了一阵,还是止不住男人有力的臂膀向前侵略。

“嘿嘿,”王枢一用力,将她拉到怀里,嘟起嘴对她吐气:“伤好了吗就这么蹦跶?”

萧若瑜想要挣脱,可是一运气胸口就生疼。

“我看你是早就看得欲火焚身了,养好了伤也不反抗!”王枢淫笑,手掌在萧若瑜的胯间放肆的摸索起来。

萧若瑜连忙合拢大腿,可还是慢了一步,被王枢两根指头压在了阴部。

“拿开你的脏手!”萧若瑜抱住王枢的手臂往上提。

王枢则是迅速在萧若瑜的脸蛋上舔了一下,趁着她躲避的空隙,大手有力的抖动起来,弯曲的二指搜刮着她娇柔的阴唇。

“啊……住手!”萧若瑜腰肢扭转着想要躲开,弄得面红耳赤,一口咬在王枢的肩膀上。

这时颜雪衣的脚步声往茅屋靠近,王枢放开萧若瑜,只在她耳边说道:“哼哼,今晚再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萧若瑜又羞又恨的瞪着这个无赖:“等我内伤复原,有你好看的。”

颜雪衣回来后不久,大酋长的女儿桑卓便亲自端着早餐过来了。

用过早餐后,她又带着几人参观了整个盆地,以及绿洲里风景秀美的地方。

三人一边感谢着桑卓的热情招待,一边游玩到下午,然后回到茅屋里休息着,等待晚宴的开始。

此时易幽权和许昌元正带领着八千老兵靠近易安城外的战场,他两人亲自深入,匍匐在距离赤旅营地不远的山坡上。

“这些兵卒好生生猛,这么远我就能感觉到他们身上的杀气。”许昌元一望之下,忍不住叹道。

“这就是离国闻名天下的无敌步卒,赤甲劲旅。”易幽权反问道:“许将军,你觉得,比之你的八千破鬼兵,若有一战,战果如何?”

许昌元摇摇头:“他们不但各个神武,而且装备精良,我这八千破皮烂甲,当如腐木遇阻,摧枯拉朽。”

“那若将军的兵能全部都配上我这种精铁银甲呢?”易幽权晃晃盔甲,又将利剑拔出半截。

“那是自然可以半斤对八两啊!”许昌元激动的说。

就在这时,破空的啸箭飞击而至,“嘡”的打掉了易幽权的头盔。

下一个瞬间,易幽权才被死亡的气息惊出一身冷汗。

许昌元虎目如炬,死死的盯着两百步外一名赤翎军官。

那名军官向这边挥了挥手,举起手中的重弓,眼中满是嘲弄。

“此人不简单啊。”

许昌元拉着易幽权退下山坡,对方有一个拉弓可射两百步的神射手,露头实在是太过危险。

“那是离国的哪位将军?”直到退回大部队,许昌元还是念念不忘。

易幽权摇摇头:“没见过,将军也许算不上,估计只是率领这五千赤旅的校尉。”

“仅仅是校尉……”许昌元一脸惊愕,直言不讳:“此人武艺恐怕不下于你。”

易幽权苦笑:“确实如此,可单论武力,我本也不算顶尖。”

“哈哈,没事,我见过的年轻人里,你也算相当不错了。”许昌元拍拍易幽权的肩膀,问道:“对了,接下来怎么办?”

易幽权神秘的一笑:“老将军,我不是说了会给你配上精铁银甲吗,严大人始到易安,就命人日夜赶造,出发向况南前,五千三百套战甲全部埋在了向东十里的树林里。”

许昌元的笑容都舒展开来,一股多年未动的热血在身体里开始升温:“那就有把握多了,我要让这批赤旅,有来无回!哈哈哈哈。”

赤旅大营,吕阳放下手中的长弓。

一位肩披双星的大汉小跑了过来:“吕大人,帝都传书,说川西那边有一只一万人的军队向咱们赶了过来,让我们立刻退回启灵。”

“厄鲁,”吕阳在羊皮上擦擦手:“现在不是我们想走,就能走的了。”

名为厄鲁的千夫长疑容顿起:“这,是为何?”

吕阳好整以暇的整理着自己的满头细辫,悠悠道:“我们的后方,有军队已经来了。”

“不可能啊,信上说最快也要两天以后才……”

“是从况南来的。”吕阳打断了厄鲁的话。

“啊?”厄鲁想不出吕阳是如何比自己这个斥候还先知道的,“这样的话,我们若是想要突围,那便得遭到易安的夹击。”

“不,他们不敢。”吕阳眸子里透着凌厉:“若是他们敢出城追击,那么我便掉头拿下易安!”

……

天色慢慢黯淡了下去,桑卓又领着几个下人来到颜雪衣所在的茅屋。

“什么,要我们换成这个?”从下人手上接过一条草裙,萧若瑜便叫了起来。

桑卓笑笑:“这是我们这里的圣树叶子做的,只有最尊贵的客人才能穿。今晚,是很多年都没有过的最高级盛会了,我父亲请各位贵客一定要换成圣衣。”

萧若瑜还想说什么,却被颜雪衣止住。

“既然酋长盛情,我们也只得入乡随俗了。”

夜色降临,荒漠盆地里的燃起了星星点点的灯火,诺大的篝火广场上更是堆砌起高达三丈的巨大火塔。

王枢很爽快的脱了个精光,带上了圣树叶裙后饶有兴趣的看着二女,然后被恼羞成怒的二人呵斥到外面等待。

王枢出去后,萧若瑜想到要在这里脱掉衣衫,还是非常犹豫:“雪衣……真的不可以不穿吗?”

“让你跟着受苦了,”颜雪衣抱歉的淡笑了一下:“但是你也知道,这里的风土人情和中原不同,你看外面他们的女子,都是不穿衣服的,我们若是执意要穿,恐怕是又要惹得他们不满了。”

“可是……可是这东西穿了和没穿有什么区别嘛。”萧若瑜把手中的草裙拉开给颜雪衣看。

“我知道,但是这里都是不穿衣物的人,没有中原的礼教之说,也不会有异样的眼光啊。”颜雪衣安慰着萧若瑜。

“好吧……”萧若瑜嘀咕:“就是便宜了王枢那个王八蛋了。”

“成大事者当不拘小节嘛。”虽是安慰着萧若瑜,但颜雪衣自己还是羞红了小脸。

“哦……”萧若瑜吐了吐舌头。

说着,颜雪衣带头揭开了腰带,素手向后一抖,雪腻的香肩就从衣衫里剥了出来。随着长裙落地,纤长的玉体完全裸露,她轻扭水蛇般的腰肢,侧着身催促萧若瑜,惹得一对丰盈的玉兔轻颤。

萧若瑜也是慢慢拉开腰带,看到颜雪衣惑人的身体,叫了起来:“雪衣……你里面怎么什么也没穿啊……”

颜雪衣被她问得两腮桃红,咬着红润的下唇:“这,还不是那个该死是王枢!”

“你和他……?”萧若瑜看颜雪衣娇羞的模样,好奇的把脸凑了过去。

颜雪衣一推萧若瑜的额头,娇嗔道:“你在想什么呢!姐姐我被他欺负了,难不成还是我自愿的么。”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那个人真是大大的坏!”

外面的王枢估摸着脱得差不多了,贼笑着折返了进去。

进门就看见刚好脱了个精光的萧若瑜弯着腰推下渎裤,卷成一条的贴身渎裤勒着萧若瑜浑圆修长的玉腿一直滑到脚跟。紧绷的小屁股对着他高高翘起,像成熟的果实,诱惑着他去摘取。

颜雪衣则在一旁低着头,自顾自的系着草裙的绳子,瀑布般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应着白嫩纤瘦的身体,在朦胧的光下越发惹人怜爱。

欣赏着二女各自恰到好处的饱满曲线,王枢胯下之物顶开树叶钻了出来,他搓着手向两人走去。

“真是齐人之福啊。”他这样想着,口水都流了出来。

“喂,你怎进来了。”萧若瑜娇小的身子蹦了起来,躲到颜雪衣背后,像是洁白轻盈的蒲公英。

颜雪衣也是皱着眉头呵斥道:“王枢,这个时候你别乱来。”

王枢看她们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挠头笑了:“哎呀别紧张,我像是那种看不见形势的人吗,我知道现在不是乱来的时候,我心如止水的好不好。”

两女撇了一眼他胯下的凶恶玩意,怎么看他都是口是心非。

王枢察觉到两人的目光,一下子捂住下体:“看什么看,这种场合,我不会给你们的。”

“滚出去!”

“别啊,我看看又不做什么。”

“哼!”

三人拌着嘴,待桑卓到来,见到两个偎依在一起的少女,也是不由发自内心地赞叹了起来:“哇,真是太美了。”

“谢谢。”被同性赞美身体,两女微笑回应。

看看二女,又看看小麦肤色的桑卓,王枢对比着两种不同的诱惑。

藏着一股子野性的桑卓腰身稍微粗了一点,上半身也略微宽阔,但脚腿伶俐,身子结实,腹肌间柔和的线条让男子忍不住钦慕,每一个动作都带着粗野而优美的风韵。

而两位古典的中原少女,她们的轮廓像玉雕般精致,高耸的翘臀,饱满的乳房,以及颈和双肩都呈现出匀称的美丽的线条,盈盈一握的腰肢,均匀的长腿,无不使人想起秀美的柳枝。

享受过颜雪衣的千娇百媚,王枢突然期待起桑卓在床上的狂野表现,是否是将他压在身下,向野兽一般匍匐着扭动有力的蛮腰,用结实的大腿加紧那火热的肉棍。

走在前往广场的小路上,王枢看着前方三个美臀扭动迈步,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将她们一一按倒,在互相摩擦的臀肉间埋入自己的阴茎。

赤裸着身体的男男女女围着火塔跳起祭祀的舞蹈。大酋长牵着颜雪衣的手走上高台,王枢和萧若瑜紧跟在后。

高高举起象牙古杖,大酋长用土着语大喊道:“我的族人们啊,卡塔塔圣杖回来了,就是这三位上天派来的无上贵客,为我们寻回了圣物。”

随着大酋长的话语落下,所有参加晚会的土着全部跪拜了下去,口诵着感谢。

“唔!”

大酋长说话期间,王枢一手抚摸上颜雪衣的屁股,一手伸进了萧若瑜的腿间,借着视线的死角玩得不亦乐乎。

“接下来,用我们最真挚的热情,感谢他们吧。”

正拨弄着两个臀瓣的王枢突然被桑卓拉走,颜雪衣和萧若瑜也是被人群拉到火塔边,跳起了舞来。

女人们的双乳都随着舞姿甩动,火光下,极不适应的二女无奈的做这着些羞人的动作,只盼着这仪式快些结束。

在阴暗的角落里,桑卓扯下了自己唯一的遮挡物,贴在王枢身上嗅着他的气味。

王枢背靠在树上,双手颤抖的尝试放在桑卓的屁股上。

桑卓伸出尖尖的舌头在王枢的脖子上舔了一口,略微冰凉的感觉让他肌肉紧绷。他一直勃起的阳具被桑卓夺到手中,狠狠的套弄起来。

那是一种狂野的抓捏,吃痛的王枢一把抓住桑卓的乳房和屁股,反击似的揉了起来,在她结实的肌肉上宣泄着男人的野性。

二人你来我往推弄了良久,最后还是桑卓略胜一筹,将王枢压在了身下。

“嗷唔……”桑卓扭着脖子,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刺激得王枢胯下之物又粗壮了一圈。

“和我……交配……”发情的桑卓自己骑上王枢,跨坐在他的肉棒上。

“嗯嗯。”王枢点头,把龟头抵住桑卓并不柔软的阴唇,然后用手按压她的屁股。

“呃……”桑卓猛力的坐了下去,紧到极致的肉穴挂得王枢的肉棒像要勒断了一般,她也发出痛苦的呻吟。

王枢咬着牙,清晰的感觉到顶破了一层什么,他惊叫到:“处女?!”

桑卓也不回应他,有力的腰肢快速扭摆起来,双手死死按住王枢,指甲都掐进了他的肩膀。

“啊……啊呼!”王枢也被激起了兽性,死死捏住桑卓的大腿,迎合着她的抬落扭动,挺起通红的肉棒对准她水淋淋的肉穴一阵阵狂轰乱炸。

桑卓一下又一下的猛抖腹部,撞得王枢都是气血翻腾,如此粗暴的性交让他也渐渐把持不住,精液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

火塔旁,颜雪衣和萧若瑜好不容易跳完了舞蹈,在大酋长的邀请下,她们和桑卓带着的王枢一起进入了石屋享用晚餐。

餐桌上,考得金黄的野味被切成薄片,配上新鲜的蔬菜水果,肉香和水果的清气混合在一起,这种精致的吃法在土着的历史中是极为罕见的。

“呵呵,别看我们常年偏居于此,我年轻的时候还是去过况南城的。”大酋长吃着烤肉,笑呵呵的和几人谈着:“我就是在那里发现了这种中原的吃法,觉得还不错,就是做起来麻烦一些。”

食指大动的王枢吃的满嘴是油,这时已经是要了第二盘。

颜雪衣客气的和大酋长谈论了几句,小口小口的也吃光了烤肉。

这时大酋长从侍者那里拿过一个石罐,突然对着萧若瑜说道:“小女娃,听桑卓说你在枯骨平原被打伤了?”

萧若瑜擦擦嘴,回应道:“嗯,是三只黑色的鬼,它们太厉害了。”

大酋长一脸惊讶:“什么,你一个女娃竟然能从黑色的枯猿手中逃生?”

“什么枯什么?”

大酋长一笑:“哎呀,那不是什么鬼,是一种名为枯猿的凶残生物,它们长着长毛,力大无比,成年的枯猿就是黑色的,动起来就像一阵风,枯骨平原的千万骸骨,就是它们吃出来的。”

“还有这种恐怖的生物啊。”颜雪衣忍不住插嘴。

“那是几百年前出现的,我们不知道多少族人死在它手上呢,光是最年幼的枯猿就很难对付了,你居然能在三只黑色枯猿手下逃生。”大酋长依旧没平息下来。

萧若瑜摆摆手:“自幼习武,侥幸罢了。”

“哎,比起我们的粗野打猎技巧,中原的武艺简直是出神入化,我们一直很向往啊。”大酋长叹道,突然想起手中的石罐:“哦对了,被枯猿打伤,一定是伤了气血,这是我们这里的草药配制专门调气药物,你是习武之人,服下后伤势会好得很快的。”

这时,沉默已久的颜雪衣突然抬头:“大酋长,那你有没有想过,和中原人合作,既可以友好交往互通有无,也可以学到中原的武技啊。”

“十几年前有过一场饥荒,我们去过况南,可是那里的中原人视我们为野兽,哪里又看得上我们呢。”大酋长摇摇头。

颜雪衣优雅的笑了起来:“那都是陈年往事了,其实中原人一直想要结交南荒原着民的,苦无机会啊,不过现在大酋长大难临头了,应该给中原人一个机会一起渡过难关才对。”

大酋长眉头一皱:“嗯?说来听听?”

“大酋长可知道数百年来,统治中原的是哪个王朝?”颜雪衣问道。

“这个我倒是知道,况南那边都是自称大熠子民,想来也就是熠帝国了。”

“大酋长好见识,”颜雪衣站了起来,鞠了一躬:“小女子乃是大熠皇帝的唯一后代,正统的传国公主!”

“哦?”大酋长眼睛一亮,虽然土着一直被视为野人般的存在,但几十年来不断接触况南的文化,也是对中原有些了解:“竟然是皇帝的女儿,那么颜公主,你远道而来一定是有事了?”

“是来帮助你们的,”颜雪衣直视大酋长的:“实不相瞒,如今大熠蒙受国难,北方强蛮入侵中原,残害生灵,我大熠爱惜百姓,所以有所败退。但是我们现在拒守南荒之外的易安,如果再退,蛮族大军就要打到况南,况南若失,南荒不保啊。”

“我听这话,倒像是来求援的。”大酋长顿了一下:“但是两个国家之间的事情,恐怕不是我们这种小族可以参加的。”

见大酋长有拒绝之意,颜雪衣连忙摇头:“大酋长,你可想过,数百年来大熠都不曾威胁过你们在南荒的生存,只在交界处建起一座边城以求自保,是因为我们明白,你们才是南荒的主人。而北方的蛮族不一样,他们极富侵略性,残忍好杀,若是大熠真的灭亡了,恐怕你等也朝不保夕啊,这么多的人口,拿去做放羊木马的奴隶多好。”

“可是,我们从未经历过战争,大熠这是要拿我们当炮灰么?”大酋长心里打鼓,连统治几百年的王朝都要求援了,那北方蛮族得强到什么地步。

“绝对不是,”颜雪衣料想姬家应该有些人马,便说道:“面对恶敌,我们都是弱者,唇亡齿寒的道理焉能不懂。我们在川西一带还有五万精兵,只不过我在想,若是弃你们而去,实为愚蠢之举,不如邀请你们一起打通要道,兵和一处,共谋大事。你们若是相助大熠驱除外虏,南荒之地,富饶易安,拱手相让,比起遭到蛮族的奴役,这可是百年难遇的机会啊。”

大酋长一时语塞,颜雪衣连珠妙语分析利弊,已经有些说动了他。这么多年以来,越是接触到大熠的精湛文化和技术,而是向往外面的天地,希望族人可以过得更好一些。

“这事我不能一个人做主,我还要和几位大家主商议一番。”沉吟了一阵,大酋长才回话。

“那好,我们可以再等一日,静候大酋长佳音。”看出来大酋长还需要考虑,颜雪衣便起身告退,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希望大酋长最初最正确的选择。”

三人离开后,四个人口最多的家主被请到石屋,大酋长将事情原委一一转述。

一个干瘦的老头当即跳起:“好啊,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早就说过不能永远龟缩在这里了,封闭的生活迟早得让人灭咯!”

“喂,坎特鲁家主,这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啊。”西蒙家主沉思了一会儿:“桑烈酋长,我们一直被中原人看做未开化的野人,但是我们却不比他们笨,统治偌大国土的大熠既然都向野人求援了,那说明形式绝对没有他们所描述的那么好,熠朝快灭国了都不一定。”

“那你什么意思?就这么放过这次的机会?”坎特鲁家主指着他的鼻子。

西蒙家主有些不悦:“我只是担心熠朝是在做垂死的挣扎。”

“中原人说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你倒底是哪边的?”

“我这是为族人好。”

“好了各位!”坐在最外面的鹰钩鼻突然喊道:“别吵了,听我说一说。这确实是个机会,而且大熠统治长久,即便到了灭国边缘,也并非没有反败为胜的机会,我们也许是一个绝佳的助力。所以,我们要乘机扩大优势,争取到更多的利益。”

“都割地到易安了,恐怕大熠不会再让步了。”

鹰钩鼻说:“既然一开口就割了这么多,那么一定能进一步付出的。但是我说的利益,并非指土地,我们可以一步步的提要求,在战争中获取更多的资源保障,比如黄金、武器、知识。同时,要施展一点手段,确保最后他们不会抵赖,我们能拿到利益。”

“怎么确保?”桑烈皱了皱眉头。

鹰钩鼻阴险的笑了:“那个公主,嘿嘿,让她留下来,嫁给族长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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